“无耻!”
韩绮身子颤抖起来,十指紧紧揪在了一处,杏眼圆瞪,恨恨骂道,邢昭见了只当她是害怕了,眯着眼儿欣赏着韩绮颤抖的身子,倒似如韩绮是在他同打情骂俏一般,一脸陶醉道,
“夫人的话儿骂得真好,再骂两句听听!”
韩绮见他如此,便又骂了一句,
“你莫不是有病?”
邢昭听了更是神情激动,
“夫人骂得好,邢某就是有病,还要请夫人解衣相救,胴体抚慰才是!”
说着话,便几步上前来便要拉韩绮的手,韩绮抽手一耳光向他打去,
“啪……”
这一下是用足了力气,打得邢昭脸上肌肉抽动,不怒反喜的抚着自己的脸笑道,
“夫人打的好,多打几下,待会儿邢某也会打的夫人十分舒爽的!”
“啪……”
韩绮又给了他一耳光,邢昭笑得愈发欢喜了,
“本世子就喜欢你这种一派正经的女子,外头瞧着端庄贤良,内里却是个骚……货……”
说着一伸手便扣住了韩绮的肩头,将人往面前一拉,另一只手伸到了腰间,紧紧抓了用力一扯,腰带断开,韩绮的外袍便是一松,再被他扯着前襟左右一分,竟是将衣裳都脱了下来……
韩绮紧拢了被他扯坏的里衣往一旁闪去,他倒也不急,只是一面缓步逼近,一面笑道,
“瞧瞧……就是这样儿,面上一派贞节烈女,抵死不从的样儿,待会儿尝过本世子的手段,便水流不止的求着本世子了……”
他说话时脸上的肌肉抽动着,鼻孔翕张,面色潮红,大口的喘着粗气,一只手不由自主的往下探去……
韩绮如今已成了亲,不再是不通人事的少女,见着他的举动如何能不能明白是何意?
当下不由厌恶的转过头去,只目光一时无法收回,却是看清了那处的情景,不由的一愣,转回头仔细观察他有些癫狂的表情,恍然有些了悟了!
前世里小五死得那般惨,她一直以为是小五抵死不肯接客,惹恼了邢昭,才会被他吊在房中,施以种种残虐的手段,
却原来……原来……原来……如此……
她在教坊司也是听说过的,有些客人性子古怪,行房时并不喜欢寻常的男女之道,反而喜欢对女人施以种种手段,才能得到快感!
前世里她到死都还是个处子之身,并不知男女之事,因而听过之后只是懵懵懂懂并不知晓是为何意,但今日见这邢昭的神情,倒勾起了她的回忆!
前世里教坊司的姑娘们说过,有些男人是天生的阉人又或是心里扭曲无法与女子正常行房,这样的人同那宫里的太监一样对女人没法子,偏偏这种人对女子比平常男子更有征服欲望,因而便会对女子施以种种凌虐的手段,看着女子痛苦尖叫,哭泣求饶,以期能满足心里扭曲的欲望。
这样的人在外头青楼楚馆里找姑娘,姑娘们是不肯接的,即便是要接客那银子也是要花一大笔的,但教坊司里的全是官妓,根本不能选客人,即便是被客人施虐,也没有老鸨为她们出头的,因而姑娘们都私下里自学了不少对付这类客人的办法,韩绮也在一旁跟着听了些。
难道邢昭就是这样的人?
怪不得!怪不得他会挑上小五,小五那时虽生的美貌但青涩懵懂还未长成,虽说也有些男人瞧上了小五的相貌,私下里也问过奉銮,小五几时能接客,却没一个人如邢昭一般禽兽不如……
想到这处韩绮心中杀气狂涌,当真是新仇旧恨涌到了一处,冷笑三声再不躲避,一双眼直直瞧向了邢昭的脐下三寸之处道,
“邢世子那处能让女人快活么?”
邢昭果然变了脸,
“你……你说甚么?本世子龙精虎猛,不消一时三刻必会让你大叫求饶……”
说着话便逼过来向韩绮伸出手,韩绮立在那处岿然不动,冷笑道,
“是么……怎得我瞧着世子那处却是全无反应,看来是不成呀!”
这一句话果然戳中了刑昭的痛处,他立时如被踩了尾巴的猫般跳了起来,尖声道,
“胡说!你胡说甚么?”
韩绮见他反应如何能不明白自己这是猜对了,瞬时神情平静了不少,缓缓挪步走到了桌旁坐下,转回头来目光还是在他的脐下三寸下流连,轻言细语的道,
“是么?”
她声音虽是温柔,但神情却是极端的鄙夷,甚至脸上隐隐还现出怜惜之色来了,
“啧啧啧!世子爷生得一表人材,相貌堂堂,没想到却是天阉,只可怜武安侯的爵位,无有后代子孙继承,只怕是要断在世子爷的手里了!”
邢昭闻言脸色变得铁青,
“臭婆娘,你是活得不耐烦,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