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疯女人又开始作妖了!
长公主李云睿,范闲相好林婉儿的生母,林羽一看庆余年的时候就觉得,这个女人是比庆帝更加狠毒更加无情的人,庆帝虽然最看重权势,但权势之下还有一点感情,否则范闲哪能活着长这么大!
但李云睿这个女人,眼里除了权势和财富之外,再无任何东西,只因为范闲和林婉儿成亲之后,会继承她所执掌的内库财权,她便毫不犹豫的要杀死范闲,即使范闲是她女儿若喜欢的人,她也丝毫不在意!
可以说范闲在庆余年里最大的敌人,除了庆帝就是李云睿,甚至庆帝作为敌人的戏份都远远没有李云睿多!
听了李云睿挑拨的话,庄墨韩并没有回应。
于是李云睿继续说道:“在坐的各位都是股肱之臣,名学大家,自然不愿做口舌之争,本宫不识礼数,却愿为我庆国才子说句公道话!”
“是说那句七言诗吗?”
“正是!”
“敢问先生有哪首诗,胜得过范闲那首七言诗!”
“云睿,殿前休得无礼!”李云睿挑拨的过于明显,让庆帝都有些不高兴了!
听到庆帝的训斥,李云睿便退回桌前,但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庄先生海纳百川,对此等语言不必在意!”庆帝安抚了一下庄墨韩。
庄墨韩点了点头,把范闲作的那首诗念了一遍,然后说道:“真是首好诗,我作了一辈子的诗,就没有一首能与之相提并论的!”
(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
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
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
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
“这么说庄先生是甘败下风了?”李云睿不依不饶!
“这诗的前四句自然是极好的!”
“可世人都说,这诗的精华是后面四句!”李云睿疑惑问道。
“后面四句自然是绝句!”庄墨韩说完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然后说到:“可惜不是范先生所作!”
“这诗是范闲抄袭的!”李云睿是一个很棒的捧哏。
庄墨韩点了点头:“是!”
范闲微微一笑,回到桌前倒了杯酒,没有说话!
“朕也觉得奇怪,他哪来的这么大的才啊!”庆帝也装作疑惑道,不知道心里怎么想的!
“范闲,你有什么话要说?”见范闲不说话,庆帝直接点名问道。
“庄先生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反正空口无凭,说话也算数!”范闲喝了一杯酒说道。意思很明显,你拿出证据来啊!
“陛下,儿臣可以作证,范闲这首诗,是在靖王府诗会所做,当时宫中编撰郭保坤也在场,可为人证!”二皇子出来为范闲作证。
“郭保坤在吗?”
“臣在!”
“这首诗是范闲作的吗?”庆帝对郭保坤问道。
“是!”
“这么说庄先生是蓄意构陷呢?”李云睿说道。
“或是被什么小人蒙蔽,所以才有此误解!”二皇子也说道。
真有意思,刚才竭力为范闲作证的人,都是范闲的敌人,如果说他们不是串通一气的,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