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万!这笔钱不吃不喝不花,够他攒四十年还拐弯的!
“少主,蝴蝶小姐这是干了什么,怎么花了这么多钱!”
听了这话,辉利哉瞬间寒气罩脸,一字一顿的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她赎了一个花魁!”
我去!
宇髄天元瞬间懵逼了!蝴蝶小姐一个女人,赎个花魁干嘛?暖床吗?
还是说她喜欢那个……调调?
突然他眨眨眼,感觉有点不对。
“少主,您可别蒙我,就算蝴蝶小姐赎了一个花魁,按照行价,也不会超过两万,您这……”
辉利哉冷冷的横了他一眼。
“剩下的两万是罚款!怎么,你还想跟我讲价吗?要不要我去跟须磨她们说,蝴蝶忍是为你赎的花魁呀!”
“别,别,我拿就是了……”
宇髄天元一咧嘴,这笔钱不能我一个人拿,回去找葛城建一,我记得他家也挺有钱的。
——
荻本屋,一身和服,长得比女孩还精致的猪子——伊之助,悄悄地站在走廊拐角处,偷听着两个游女的对话。
“也不知道槙于小姐怎么样了,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出来。”
“说是身体不舒服又不去医院,差不多快要被老鸨丢出去了吧!”
“是啊,我刚给她送饭,她也不开门,我只能放在门外。”
伊之助心里一喜,槙于?终于听到这个名字了,不过生病就会断掉联系吗?
要去看看吗?
突然他有些烦躁的搓了搓和服领子。
好热,好像脱啊!穿着这玩意感觉都迟钝的不行。
而且,我还不能说话……!
一想到临来时,宇髄天元的嘱托,伊之助就有一种想要发狂的感觉。
“你的声音太粗,绝不不要说话,假声也烂得够呛,一旦出声立刻就会暴露出你是男人,绝对的!”
伊之助咬着咬着下嘴唇,心里不停地咒骂。
不说话怎么收集情报啊,混蛋!
房间里,一个声音幽幽的响起。
“来吧,说说你想把信寄给谁?你叫什么名字来着?对了‘槙于’是吧。”
一条三十厘米宽的和服腰带,孤零零的在空中摇曳飞舞,仿佛妖魔的触手。
而在这条带子前面,还有无数条腰带,这些带子纠集在一起,绑着一个半跪在的女人。
她穿着深“V”的挂脖吊带,两团硕大的雪白极为耀眼。
一头黑发,前面的刘海却是醒目的金色,一条带子着围着她嘴,让她不能呼救。
“快回答我,槙于!否则……”
两条腰带突然窜进她那挂脖吊带里,将那雪白死死的勒住。
“竟敢比我的还大一点的样子,不可原谅!要不要切下来看看,够不够我吃上一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