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大伯母在牧场里挤牛奶,露盈袖不由好奇的问道:“大伯母,您不好生照料我堂姐,挤牛奶作什么呀?”
“你堂姐回国公府好几天了。”刘氏吧了口气道。
露盈袖听得大惊:“我堂姐又回国公府了?”
“是啊,怎么拦都拦不住。”刘氏忍不住又是叹了口气。
露盈袖没想到大堂姐如此死心眼,就算要回去也得让她想想法子让国公府的人派人来接回去,如此也体面一点。
像现在这样她自己回去,国公府的人还不知道要怎么轻贱她。
就在露盈袖为露清颜的自甘下贱叹息不已时,安国公府竟派了人来,说露清颜竟向陈文杰下毒,如今她人在京兆府,国公府不但将她送官法办,还告了露家一个教女不善之罪。
露盈袖一下子惊呆了,没想到大堂姐坚持要回去,竟是为了给陈文杰下毒。
虽然心中不赞成大堂姐的这种做法,但不得不说在听到这个消息时,露盈袖却是一阵爽意涌上心头,只觉得大堂姐做得大痛快了。
然此时不是高兴的时候,露盈袖将吓得六神无主的大伯母情绪给安慰稳定了,然后二人急急忙忙备了马车直往京兆府而去。
京兆府的大堂上,安国公陈九岳坐在左边的太师椅上,府尹正一脸谄媚的站在安国公陈九岳身旁,点头哈腰的听着他的吩咐。
陈文杰之父以及其母站在他右手边,此时正怒视着正站在大堂中央的露清颜。
露清颜一脸淡漠,好似对自己的生死并不关心一般。
露盈袖带着大伯母进了公堂,刘氏一看到自己女儿,立马扑至露清颜身旁,将她拉入怀中哭道:“女儿啊,日子过不下去可以回娘家,你这是何苦。”
露清颜这时却露出一个毫不在意的笑容道:“娘,您放心吧,安国公府的人不敢把我怎么样。”
“你这贱婢,当初我就不该你让进我国公府大门。今日不将你当办了难消我心头不恨!”陈母余氏朝露清颜怒声道。
“那你们可以想好了,如今你们的儿子不能人道了,我肚中孩子可是你们安国公府唯一血脉,杀了我你们安国府可就真的要断子绝孙了。”露清颜仍旧是一脸笑意的道。
她的话令安国公一干人等脸色气得青一阵白一阵,如同打翻了调色板。尤其是安国公,他戎马一生,还从没吃过这样的大亏,如今竟真的被露清颜一番话给震住了。
露盈袖走到露清颜面前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我给陈文杰下了绝孕药,从此以后他再也不能行人道了。”露清颜脸上笑意盈盈,宛若复仇女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