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就说嘛,那么年轻,怎么可能那么牛。”
一个男人猛地拍了一下大腿,然后转头去看其他人的反应。
虽然不如他的表现热烈,但还是看得出是对他的意见表示赞同。
颤天后面赚了钱不知道从什么途径成了纤指的股东。
躺着也能够賺钱的同时,他还是没有忘记自己的老本行,依旧混迹在网文圈里和一众新晋大神争个高低。
虽然新人频出,但是热度和平台的支持毕竟不如颤天这个老手,所以,在出名的同时,他们各方面也在被平台压制。
以颤天的身份,虽然还不至于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地步,但是动用自己的人脉捧一个小作者还是有可能的。
他们完全撇去了罗绯的努力,将她成功的因素归结到了男人身上。
“之前说有关系的老总是不是就说的她和前面那个?”
几人疑惑,想要寻找答案。
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一个声音,说话毫无根据,张口就是胡来。
“可不是,圈子里他们的关系都已经是心知肚明,只不过没有人捅破这层窗户纸罢了,谁会拿自己的前途赌在一个八卦上呢?”
其他的人点头应和。
一直坐在一边咬着牙听完了全程的谢猷放在腿边的拳头是捏了又捏,当初看戏的心情已经变成了想把他们几个暴打一顿。
他们只需要张张口就可以把一个女孩从云端扯到泥泞里,还以为自己是在伸张正义。
他们看向台上罗绯的眼神尽是“兽欲”,混着油腻,让人作呕。
喜欢一个人不应该提高自身朝着她的方向努力,让自己的价值足以匹配上她吗?
可为什么面前这些人喜欢的方式是贬低她的努力,拉她到和自己的同一水平线。
这是正常人的思想吗?
他们上下打量,企图寻找更多颜色的眼神让谢猷实在不爽。
他拍了拍之前那个说罗绯是靠裙带关系上位的人。
“什么事?”
男人回过头,大有兴致被人打扰后的恼怒。
“刚才你诋毁她的那些话有证据吗?如若没有我可不可以告你损坏他人清誉呢?”
他晃了晃手机,表示他们刚才的对话自己都有录下来。
男人一头雾水,摸了一把清理的并不干净的胡茬。
“不是我说,你他妈谁啊,我说谁用得着你管吗?”
男人本来也没有多大的怒气,但是这火是谢猷先挑起来的。
话里话外他都像别人欠了他百八十万一般。
周围都是说了几句话的兄弟,他凭什么这么大的谱啊。
不管怎么样,男人觉得自己这面子不能丢。
而谢猷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
他没有和罗绯正式的告白过,留在她的身边也没有一个确切的名分。
再者,他要是说自己和罗绯的关系,那岂不是给她惹麻烦了吗。
本来她的风评就不是很好,今天再一过,又要给她扣上一顶“红颜祸水”的帽子。
脑子里迅速将优劣梳理了一遍,最后谢猷觉得自己不能够给她丢人。
他是这样想了,而对方也看出了他的反常。
“哎,你这么为台上那人说话,你该不是喜欢上她了吗?”
话刚刚说完,几人哄笑成了一团。
看着谢猷的神情也多了几分怜悯。
一个为了名誉金钱抛弃自身的女人,又有什么值得爱的呢?
“没错,我是喜欢她,喜欢她的书,喜欢她的灵魂。”
“灵魂?”男人嗤了一声,阴阳怪气等我添了一句。
“怕不是喜欢她那副身子吧。”
“奉劝你一句,别喜欢了,脏啊。”
话音刚落,谢猷起身一拳就给他捶了过去。
其他几人还来不及做出拦截的动作,就看见男人的鼻血喷涌而出。
关系好的看不过便过来想要给自己兄弟讨个公道,但是一站起来拳头还没挥过去,就意识到周围有些不太对劲儿。
大家现在好像都转头过来盯着他们几个。
台上的颁奖也在进行中被终端。
头顶上没有闪光灯,但是此刻他们这里才是全场的焦点。
没几秒,就有一个工作人员过来把他们几个都给请了出去。
然后还要以扰乱会场的名义报警,想把他们都抓起来。
但是还没等警察到场,那边罗绯就披了一件外套过来找人。
休息室里的几人看见开门的是罗绯,都是一惊。
他们前脚才说了她的坏话,后脚人都追过来了。
难道主办方在座椅附近安装了窃听器,连他们的聊天内容都要窃听吗?
罗绯扫了一眼屋里,两个男人看的眼睛都直了。
虽然人品不行,但是不得不说,她是长得真漂亮。
几个人看着她走到谢猷身边,然后伸出了手。
“走吧。”
罗绯本打算这一part的主持结束了就陪谢猷坐在台下看后续的表演。
但是站在台上的时候,她看了位子几遍都是空着的。
工作人员明明告诉她人是已经安排好在座位上的,为什么她找不到。
后面队伍中出现了骚动,罗绯艹发现他坐错了位子。
她看着谢猷和一帮男人被带走,彻底疑惑了。
谢猷平时不是个会惹事的人,那么说就是被人欺负了。
想到这儿,结束了主持的罗绯连衣服都来不及换就去休息室捞人。
上厕所回来的工作人员看见罗绯出现在这里,先是愣了几秒,可是看见坐在她面前的谢猷,瞬间明白了什么意思。
“不好意思绯姐,流程走完之前他都不能离开。”
“为什么??”
一个被打的人为什么要和施暴者关在一起?
而且对方人多势众,到时候打出什么问题谁能来负责。
本来信誓旦旦十分有底气的罗绯听到接下来的话彻底傻眼了。
“因为这位先生挑衅滋事,我们这也是没办法,要是调查过后证明他事出有因,那时候你才能带他走。”
罗绯回头看向谢猷,眼神犀利。
知道自己犯了错的谢猷深深的低下头,不敢与她对视。
罗绯知道不该为难底下执行命令的人,但是她实在没有办法留谢猷一个人在这里。
“谁吩咐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