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好几天,傅廷晏都借口花洒坏了,去薄野房间里洗澡,顺便也借睡她的床。
至于吻……
感觉就像上自习课一样,每晚都要来一遍。
初时温柔细腻,然后就是一发不可收拾。
今晚,薄野进房间后,直接将门反锁。
傅廷晏准时来敲门。
“咚咚”
等了一会,没人开门,他又抬手敲了几次,依旧没人来开门。
他索性掏出手机拨通薄野的手机号。
等接通后他问:“你在房间里吗?”
“在。”薄野坐在沙发上,侧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抿着唇。
“那你怎么不开门?”傅廷晏说话间,又抬手敲了敲门。
“花洒又坏了?江聿房间里是好的,你去他房间里,我先睡了。”
薄野说完就挂了电话。
耳边传来“嘟嘟”声,傅廷晏看了一眼手机,耳边传来开门声,让他顿了顿。
江聿这时从房间里出来,就看见站在薄野门口的傅廷晏,视线落在他怀里的换洗衣服,顿了顿。
“小七,你这是做什么?”
傅廷晏淡定的收起手机,“我有事来找薄野,你有事?”
“我没事,就是听见敲门声,所以出来看看。”
“我也没事,先回去洗澡。”傅廷晏握紧手里的衣服,转身走进自己的房间。
江聿看了一眼薄野紧闭的房门,若有所思。
接下来几天,傅廷晏明显感觉薄野有意无意的躲着他。
无论是练武还是吃饭,又或是休息时,薄野都离他远远的,就像是把他当瘟疫一般。
这天,夜凰离开了枫宜山,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回来。
傅廷晏也终于忍无可忍,将薄野堵住练功房里。
“为什么要躲着我?”
薄野反问:“你自己不清楚?”
傅廷晏问:“因为我抱着你睡觉,吻你?”
“……”薄野沉默,算默认了。
傅廷晏盯着薄野看了好一会,他的眸光清冷,仿佛一切都不会看在眼里,就像是此时,淡定的和平时无二。
“你反感吗?”
被一双灼热的视线盯着,薄野倍感压力,她低头,抿下唇,吐出两个字:“反感。”
傅廷晏先是怔了数秒,随即又无奈的道:“习惯了,就不反感。”
薄野又抬起头看着他,为什么和她想的不一样?
“走吧,我们去吃午饭。”傅廷晏牵着他的手,就往外走,丝毫不给他拒绝的机会。
…
…
…
菲尔特铁塔位于威斯达的一座城市。
乘坐一天的飞机,怀有身孕的秦舒,几乎都是睡过来的。
即使是这样,也难受了许久。
秦封见他不舒服,下飞机时,他说:“你晕机挺严重的,不舒服的话,我抱你出去?”
秦舒直接拒绝:“不用。”
”好吧,行李我拎着。”秦封也只是担心他。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机场。
机场外,已经有车子候着,是秦封提前安排的。
刚走出来,就有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走过来,提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