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桌上那个相框里的画像,小酒也看过很多次,每次看见,秦舒都会告诉他,这是她的妈妈,他的外婆。
在小酒利落的爬椅子时,秦舒已经走到书桌前,好奇他的着急的举动为哪般。
看着他拿着妈妈的画像,说就是这个外婆时,她整个人怔住。
小酒的意思,在岐山上的那个女人和妈妈长的很像?
她急忙问儿子:“你是说,在山上看见的女人和画像上的人,长的很像是吗?”
小酒店点点头:“嗯,眼睛不是湛蓝色的,样子很像。”
岐山有一个和妈妈长的很像的女人,这代表什么?
会不会是妈妈的姐妹?
还是……?
秦舒一时间,脑子里闪过无数种可能,但很快就被她打断。
傅廷煜说过,师傅和妈妈应该是认识的,长的相似,应该是知道的。
师傅他为什么一直都没有提过?
“妈妈。”小酒叫了一声,秦舒没反应,他有些着急,便拿着画像从椅子上下来,说倒底还是三岁的孩子,手上拿着画像,下来时有些不方便,加上着急,结果手一滑,相框掉在地上,“啪”的一声,玻璃碎了一地。
也让秦舒回过神来,她先看向儿子,怕他受伤受惊吓:“小酒,你没事吧?”
“妈妈,我没事,只是……”他看着碎了一地的玻璃,“相框打碎了。”
“没事,妈妈来收拾,你在一边站着,别割破了手。”知道儿子没事,秦舒这才松了一口气,弯腰收拾地上的玻璃碎片。
她先拿起画像,眼角余光暼见画像背后有字。
这幅画像从秦海的别墅拿回来后,她就一直放在盒子里收着。
去年才拿出来摆放在书桌上,一直没有拆开过,也没有换过相框。
之所以没换,是因为相框的花纹很有艺术感,以及选料都不是普通的木料,而是非常昂贵的黄花梨。
以秦海的眼光以及品味,是选不出来这样的相框。
仔细看就知道这相框是有心人专门定制的。
她将画像翻过来,就看见背面写着,2004.5.7子卿
这个日期应该是绘画日期,算算时间应该是二十四年前。
“子卿是谁?”她拿着画像喃喃自语。
小酒回道:“是师祖,外婆就叫师祖子卿。”
秦舒侧头看向儿子,又问了一遍:“你听见她是这样叫师傅的?子卿?”
小酒用力点点头:“嗯,外婆就是这样叫师祖的。”
秦舒低头又看向手里的画像,是师傅二十多年前画的,那么也说明一件事,师傅和妈妈在她未出生时就已经认识了。
那他们的关系,是朋友,还是……
与其在想这些,不如亲眼去看看。
小酒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见妈妈的表情,他觉得肯定是有事。
傅廷煜回来的时候,秦舒就将这件事大致说给他听了。
“我想去岐山看看。”
傅廷煜听完她的话,就觉得有蹊跷,师傅说家长不允许上山,而宝儿的妈妈却能上山看孩子,看样子师傅和温馨关系不一般。
“我陪你一起去。”
秦舒点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