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严辉二十二岁之前,严家一直都是个普通人家,虽然过得还算不错,但也谈不上富裕,甚至于供不起严辉和他大哥两个人上学。
严辉高中没读完便出来工作,在一家服装厂里面打工,一做就是好几年,那时候每个月两三千的工资,寄给家里一些,自己留下一些,过得还行。
直到严辉二十二岁那年的春节,严辉买了车票回家,谁知在火车上,车票和钱包一起丢了,直到列车员查票严辉才发现,就要被赶下火车的时候,一个老头儿掏钱帮他补了车票。
严辉很是感激那个老头儿,要留下老头儿的联系方式以后还钱,但是老头儿拒绝了。
当时那个老头儿要求严辉把自己的生辰八字报出来,说是可以让严辉从此荣华富贵,但多年以后,他要来收点儿利息。
严辉想也没想,直接把自己的生辰八字报了出来。
严辉回家过完年,再回工厂的时候,工厂破产了,拿着厂里的材料和设备抵工人前一年的工资,严辉从厂里拿了一堆布,准备拿去卖了再找工作。
可巧的是,那一堆布是一种特殊的料子,另一家厂子急于收购却找不到渠道,只得从严辉手里把这堆布高价收走了。
那一次,严辉赚了差不多五六万。
在世纪初的五六万,已经算得上是一笔巨款了,严辉拿着这笔钱,联系上以前的工友,找了个地方办了个小厂。
厂子办起来,一开始只是一个小加工厂,只能接大厂做不完的订单,但生意极其红火,即便是在淡季,订单也源源不断,很快严辉就积累起了资本,创立了品牌,将加工厂变成了一个公司。
从此,严辉的生意一路顺风顺水,当初那个五六万块钱办起来的小服装厂,现在已经是一个每年营业额超过十五亿的大型服装公司了。
直到最近一两年,严辉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事事不顺心,找了人看了,说是风水问题,刚好又遇上林星瀚,这才有了我和林星瀚的这个大买卖。
不过,我还是有些奇怪,如果那个老头儿只是问了严辉的生辰八字,那么是绝无可能导致严家如今这个局面的。
“你确定,那个老头儿只问了你的生辰八字?”林星瀚把我想问的问题问了出来。
严辉回忆了一下,又说道:“他还问了我家的祖坟在哪儿,特别是我父亲的坟墓。”
“那你父亲的坟墓,有没有被人动过?”林星瀚的脸色凝重,和我一样。
严辉点点头:“就在我二十三岁春节回家的时候,我父亲的坟墓被迁移到了我们严氏墓地的最前面,而且,墓地里面其他的坟墓也被动过了,组成的那个形状,有点儿像锥子。”
“我父亲的那个坟墓,就是锥子的尖。”
“我问过族叔,族叔说是一个风水大师指点的,我也就没多想,那些事情,一向都是他们那些老
人去操办,我们年轻人,插不上手。”
我看着严辉:“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们族里面,已经死得差不多了吧…”
严辉惊讶了一下,不过还是点点头:“没错,在族里墓地被动过之后,族里十几户人家一家接一家地出了意外,除了几个远嫁出去的姑娘,就只有我们一家一直平安无事。”
我看了一眼林星瀚:“倒运垂户,这可不是普通风水先生能做得了的手笔啊!”
林星瀚脸色也不太好看。
严辉一脸懵地看着我们:“什么是,倒运垂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