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界？九荒只是下界？那大千世界是什么？”

北灵道人仿佛在回忆着什么：“大千世界？那是什么？”

“里面都是外族和九荒相连，里面有无数种族，十分强大。”

“无数种族？你说的不会是我们圈养灵兽的世界吧？那最多只能算是下下界。等到有一天，九荒已经容不下你，你再到这里呼唤我，我告诉你找我的方法。我们这边正好急缺帮手，可惜你太过渺小，不知道多少年才能帮上忙。”

这一刻姜凡明白，他竟然接触到了另一个层次的存在，那是他完全无法想象的存在。

他不由得自问：“真的有神仙吗？”

北灵道人显然听到了他的话：“神仙？还算不上，不过也差不多了……”

姜凡还想问什么，突然感觉到自己仿佛被空间抽了进去，转眼间周围已经恢复本来的样子，那强大的气息再次出现，神像竟然背对着姜凡，斜着头，侧脸面对姜凡，和刚才所见完全一样。

姜凡是无比震撼，已经不知道如何形容，他所经历了太过让他难以想象。

“下界？下下界？这世界究竟有多大？大千世界只是圈养灵兽之地？这怎么可能！”

哪怕现在，姜凡依然无法确定刚才的经历是真是假，但他却完全放心下来，这北灵道人并无恶意，这里的存在果然有他的意义，至于他跟姜凡说要找帮手，姜凡还远远不用考虑，毕竟那已经不是他这个境界可以去想的问题了。

即便如此，姜凡依然能感觉到内心震撼不已。

“多谢前辈成全。”

那神像竟然慢慢抬起手，朝着姜凡竖起了大拇指，但很快就恢复到本来的样子，转过身站在原地，恢复了最开始的样子。

和小月儿他们当初进来时一样，但那股气息依然存在，姜凡知道，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神性，至于那北灵道人有多强，姜凡完全不敢想象。

经历了这些姜凡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任凭他在怎么呼唤神像都无法出现刚才的情况，他脑袋里有无数问题，不知道还有没有人能回答他。

一天后，王仙再次回到这边，那试炼对他根本没有难度。

她来到这边之后却发现了神像的变化，眼神闪烁。

“姜凡！你有没有发现神像的变化？为什么和我之前来时的气息完全不同？”

姜凡没想过把之前所经历的事说出去，于是开口道：“这神像下方有个阵法，每过一段时间都会产生变化，不用担心什么。”

王仙恍然大悟，随后拿出一枚玉牌，递给姜凡：“我运气很好，得到一门功法，品质还算不错，可惜对我没什么欧诺个，对你也没什么用，不过对那天阁肯定有用，天阁崛起还需要很多东西，给弟子的奖赏是必须有的，这个送你。”

姜凡直接收下，朝她点了点头：“谢谢。”

王仙耸耸肩，没有多说什么。

之后的半个月，姜凡依然在修炼，但却总能感觉到王仙的眼神在他身上停留，那眼神和当年相比产生了巨大的变化，饱含热情。

古灵儿，沈梦还有王仙，三人的眼神和情愫都不一样，姜凡前路未卜，不敢接受好意。

他原本以为他到大千世界之后，随着时间加长，王仙能够慢慢冷静下来想开，可现在看来完全适得其反，王仙比当年更加富有情感。

一直到姜月瑶醒来，气氛才真正缓和下来。

姜月瑶因为境界的原因，所以她的感悟肯定要弱于其他人。

此时很明显的表现出这一点，不过她此时着急离开，姜凡能感觉到她在压制境界，看来已经等不及突破。

果然刚离开大殿，她就直接开始突破，完全压制着不住体内灵力。

姜凡看向王仙，传音道：“去吧！别浪费时间。”

王仙也不犹豫，直接走到那蒲团上，开始接受传道。

姜凡继续给众人护法。

又过了三天，黄玉杰突然爆发出强大的气息，随后整个人被一股力量直接送出大殿。

姜凡起身追到大殿外，就感觉到黄玉杰体内气息翻滚，灵力流动的速度加快，气息不断提升起来。

“极境？”

姜凡嘴角上扬，这黄玉杰终于还是迈出了那一步，强行压制住神台出现，以改命境踏入极境当中，接下来的路也能更顺畅一些。

看到他们相继突破，姜凡也是为他们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