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双瞳微缩:“大人,下官已经认罪,为何还要用刑?!”
“哦,你说这个啊!”雪阳君一脸无辜,随手拿了一把烙铁,“自然是因为我喜欢啊!”
县令不禁大惊失色,连连倒退,直到退到墙角,退无可退。
两名狱卒得令,立马上前将他连拖带拉的架到行刑台上,不论他怎么挣扎,都是徒劳无功。
没一会儿,牢房里全是县令凄惨无比的惨叫声,而外面却没有任何人能听到,声音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墙阻隔了。
“大人......下官有话要说......”县令的声音极为虚弱,连眼皮子都抬不起来。
“嗯?”雪阳君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示意他说下去。
县令艰难的咽了咽口水,沙哑着声音说道:“此事确实和魔族有关,却和......啊!!!”
没等他说完,胸口处又传来剧痛,痛的他满脸扭曲,到嘴的话变成了惨叫。连狱卒在一边都听不下去,他们从未见过这么会折磨人的人,传言中的雪阳君,真是和名字给人的感觉一点也不像。
过了许久,雪阳君失去了兴趣,便坐回了椅子上,又恢复了那副纨绔子弟的模样,好心道:“去给他穿好衣服,怎么说曾经也是朝廷的人,怎么能这么狼狈?”
两名狱卒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恐惧,县令一身的狼狈还不都是您弄的?心里是这么想,给他们一百个胆子都不敢说出来。
县令任人摆弄,被狱卒穿好衣服后,除了脸上的苍白,露出来的部位都是完好无损,任谁也看不出他的身体已经被折磨的惨不忍睹。
雪阳君从怀里拿出一张罪状,信步走到县令跟前蹲下,黑色衣摆的好处就是沾染到地上的血迹也看不清,他捏起县令的袖子,在罪状上摁下一个血手印后,随手撒开了县令,满意地弹了弹罪状。
“大人......下官的家人......”县令的声音细如蚊蝇,呼吸微弱,死到临头都不忘家人的安危。
“勾结魔族,你以为只是你的事吗?异想天开,哈哈哈......”
凡是与魔族有丁点干系的人,都是诛九族的大罪。
“你!!!”县令瞪大了眼睛,正想说什么,脖子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勒住,嘶哑的发不出声音,没一会儿就断了气,死不瞑目。
雪阳君站了起来,转身离去,一脸可惜道:“诶呀呀,县令不愧是个好官,自知有罪,羞愧自刎了!”
......
“那个县令啊,他认了罪就自杀了,这是罪状。”雪阳君从怀里拿出那张一模一样的罪状,抬手递给南宫寅,后者接过拿在手中,扫了几眼就收了起来。
南宫寅道:“身后那个少年交由你处置。”顿了顿,似是想到什么,又道:“若他果真不是魔族,就还回去,明日我要知道结果。”
“没问题,有这东西在手,是个魔都会怕上几分。”玉笛在雪阳君手中不停的转动,此物名为镇魔笛,哪怕没有吹奏,都能震慑魔族。
雪阳君,一位名声响当当的驱魔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