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岳父心意已决,那么我也不好说多些么,只是希望到时候,岳父能够冷静一些。”
李珩本来是醒一下木县令,然后劝一下他,留在这里是最好的,着李珩就会快马加鞭赶去。
现在一来,只能醒一下,以防万一。
“这个不用担心,本官那么多年都忍过来了,不至于为丧失理智的。”木县令自然是明白李珩的意,“对了,你的那份缉令,本官已经将其撤销了,同时本官查看了一番卷宗,发现里面涉你的不是很多,主要是张生了几句关于你的,这将你牵连了进去。”
“那就好办许多了。”李珩微微松了松口气,这样一来,就他的身份暴露了,到时候也不至于那么动。
只是,这事可没有,要高县丞等人死纠蛮缠的话,李珩还是会很动。
这一点儿,必将张生这个案子翻案。李珩事调查过的,那片农庄的田地,均是私田,非公田。只能说,这就是有权行霸道之事的典型。
不过,这里面的,苏翠丹已经找到了,到时候有人搞事情的话,李珩可以十分肯定,有些人的脸会肿。
……
午街,一支穿得喜气洋洋的迎亲队伍,正在敲锣鼓,其声在这略显荡的大街上,很是响亮。
尽现在城里也不生,但这木府周围的大户人家,还是有人趴在围墙上看热闹。
“宁公子,这木府似乎没有么人,咱们都敲了这么久的门了,也没听见门后有脚传来。”
何师爷轻摇着羽扇,瞅了一眼那关得紧紧的木府大门,陪笑似的朝着那端坐在金丝楠木椅子上的年轻人。
只见这人穿着一身金丝锦袍,头上束有金丝冠,腰带玉佩,脚踩金丝锦靴。
此人正是宁易,他淡然地看着那紧闭的木府大门,无所谓地说道:“继续敲,不要停。很快,就会有人来开门的。”
随,宁易微闭上眼睛,假寐一番。
何师爷摇着羽扇,见宁易这般态度,只好招呼迎亲队伍不要停,继续敲,不差钱!
醒了一番,他默然看了一下宁易的后背,心头叹了叹气。
这个么事儿啊,他在衙门就是个水师爷,啥也没有捞到,反倒是各种跑腿吆喝,各种热脸贴冷屁股,不是一个滋味啊。
当初,他还没有倒戈在高县丞那边,依旧是木县令的得力助手,献谋划策,至少不会像现在这么卑微,手头上还能拿得到一些多余的俸禄。
是,忆往昔,多有感慨。不是庆幸,就是后悔。
没人注意到,在远处转角置,多出了两道靓,脸上颜均是面纱遮饰,只是身材本无法掩饰,一举一动之间,都在述说两人的。
“掌柜的,现在该如何是好?”
苏梦抱剑而立,远远看着金丝楠木椅子上端坐的宁易,询问道。
“看来,这宁易故意弄这么一手,将这群民姓偷渡到这里的目的,是为了施压。至于现在没有冲入木府,估计是在等木县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