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王大人,下官实在不道,犯了何等之错,要您如此重视。”
高县丞脸上带着掐媚,疑惑地问道。
“听说,你与汴州的州录事参军熟?”
王牧羽微挑了一下眉头,锐利的眼神朝着高县丞狠狠刮了一下。
“州录事参军?王大人,你的意是他犯事儿了,然后可能下官也牵连了进去?”高县丞心头咯噔一下,这巡查监察使随口一说,却让其心里翻天巨浪来。
这州录事参军,向来就是高县丞背后的靠山,这些年多有帮助,这能稳压木县令一头。
从这巡查监察使王牧羽一句话,便是可以联到多事,这在汴州州城内与刺史博弈得异理解的州录事参军,这下子引起了巡查监察使的注意,然后逮出来了。
在调查的过中,发现了下面还有与高县丞这人的秘密联系,进而有了这巡查监察使王牧羽的率兵而来。
“谁道呢。”王牧羽随口道,便是阔走向明镜高悬之下。
高县丞闻言,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看来自己的事,没有暴露出来,应该的只是随口一问吧。
不过,有些人,还是不能留。
高县丞冷漠地瞥了一眼地上惊异的药铺掌柜二人,不着痕迹地点了点头,便是恢复了平静。
“木正,现的午县县令。”王牧羽亦是抽出一副画像,比对着木县令看了看,说道。
“不王监察使,此来所为何事?”木县令在面对这王牧羽时,可没有半点儿怯场,不卑不亢地问道。
按理来说,哪怕是王牧羽为巡查监察使,要说无故闯入正在审的公堂内,属于对大吴的违背。因此,王牧羽必须有正当的理由,至少有一定的,不然不分青红皂白,便要杀朝廷的官员,怕是不妥。
“不必担心,本官只是行巡查罢了,发觉有些不对劲的地方。当然,还是认为这宁使的免,不太合理。”
王牧羽起画像,瞥了一眼旁边平静的李珩,随后看向宁易,淡淡地说道。
“??”
此言一出,高县丞和宁易皆是有些傻眼,刚不是说了,不关他们的事么,怎么马上就口了。
而,这地方官员免,本就是京城下派使的职权所在,哪里能够让巡查监察司的人来?
“王大人,此举是不是有涉越权了嫌疑?”宁易在短暂的惊讶之后,镇定自若地问道。
“没越权啊,难道你不道本官也是新派来的使么?”王牧羽嘴角微微上扬,伸出手来,一枚使令牌现在眼前。
“这,你不是应该去隔壁幕县的吗?”宁易瞳孔微缩了一下,本问问,这既是巡查监察使,又是京城下派使,究竟是个么玩意儿。但快,他就明白自己的身份,其实用处不大了。
在京城下派使间,有一条没有明文规定的规则,那就是在两使倘若在各自辖区免,却发现互相有纠葛,那就可以另一道措施。
允许以资历来论高低,也就是说,成为京城下派数多的使,将成为拥有决策权的人,而另一使则暂时充当副手,简单来说,就是其挥,当手下。
“有问,过来看看。”王牧羽环视了一下四周,当看到某个角落低垂着头的衙役,轻笑一声,随便是走了过去。
“只是过来看看?定不是搞事的!”宁易心里一个劲儿吐槽着,事他只道有个使已经去了幕县,实在是没有多余的报,来认识这个王牧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