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有范家主这样午县一等一的高手带领下,范家之人也是堪堪平手,不占上风。
这时,秘密插进范家多年,成为中高层的奸细,在关键时刻,以下毒的方式,将范家主给偷袭了,也就成了后续惨烈突围,幸得苏翠丹派去的人接应,这能够勉住性命,不至于当场殒命。
而那些米,均是抓住,只是暂时未能押至衙门来。
“你也无解释,反正那群假扮成米的黑虎山土匪,已经本官统统关押,所审讯口供已经很明显了。”王牧羽补充了一句,招呼了一士兵,“把口供和所有递给木县令,最终的审判,还是得看本地的县令行。”
“是!”
这士兵应该是小夫长,他径直来到案桌前,朝着木县令和李珩分敬了一个礼,便是递了一份口供和。
木县令有些郑重地接过,待他将里面的内浏览了数遍之后,勃然大怒!
“宁易!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暗中行如此卑鄙龌龊之事,那么多鲜活的生命,就这么你给弄没了!你的良心,狗吃了!”
木县令实在抑制不住心头的愤怒,“假新米一事,果是你与黑虎山有勾结,作为京城宁家之人,又是京城下派特使,你这是假公济私,为非作恶,当是活剐也罪不可惜!”
宁易脸色变得苍白起来,他知道事情败露了,自己以后的日子,恐怕就只有在大牢里度晚年了。
李珩虽然知道一些情况,但依旧没有想到,木县令竟是有如此大的反应,这让他很是好奇,口供里面竟记录了么。
“呵呵,你事为自己辩解的话,仅仅只有土匪这一件事是的。”木县令猛地一拍惊醒木,冷笑道:
“所谓的护卫舍命救你突围土匪的追杀,不过是掩人耳目的随口解释罢了。你本就没有救那些姓,甚至因此与黑虎山的土匪头目有了联系,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你自导自演,是好一出精彩的大戏!”
“可惜,怎么精心计划的戏,都是有些无法掩饰的破绽!你想以血衣为自己辩解,殊不知血衣成了自己的把柄之一。你用京城下派特使的身份,以命文书来与高伟进行密谋,种种阴谋诡计,各种流离失所,均是为了一己私利,该挨刀万剐,方可消除姓之怨念。”
“还有,高伟!你作为午县县丞,所辖之事,不仅有粮仓,还有县城的市场管理。可是,你一心为了当上县令这个位置,不惜与汴州州城的州录事参军、隔壁幕县县令勾结,将个县城搅得鸡犬不宁!粮仓没了粮食,衙门的账簿和是银两数目相差了不知多少!”
“者,你还将本流滞于幕县的流民姓,通过各种方式,赶至县城城外。在极短的时间里,他们顶着肚子饿,不知走了多远的路,这能到这里。活着到这里的人,本官祝福他们,很幸运。但是,谁来为饿死、累死在途中的流民姓申冤?”。
“你们两个,没有隔壁幕县县令的本事,却想要他那样的权势地位,充当土匪王,当可笑至极!”
木县令次猛拍惊醒木,沉声道:“本官以午县县令的义,暂停高伟县丞之职,押衙门大牢,留待朝廷决判最终的刑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