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是的,若梨也是这么觉着的。”
朱砂看着琬娴和若梨的这个模样,不禁有些咋舌。
这又算是什么劳什子的事儿?
“又有什么好怕的,我又不吃人!”朱砂愤愤的一拂衣袖,在侍者的拥护下,上了马车。
昨夜一夜未睡,且又是一大早地忙活,这下子,困意铺天盖地地袭来,真是挡也挡不住。
她便只好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倚着,还好马车的坐垫很是柔软,不然得有多么的硌得慌。
若梨坐在旁边,微微地扶着朱砂,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朱砂阖上眼,想着琬娴刚说的那段话。
她其实不太相信自己真的变成她们说得那样了么?
真的很凶,很严肃?
朱砂暗戳戳地给自己掬了一捧泪。忽然又意识到了什么,忽的很慌。
诀尘又该是怎么想的?
会不会以后,也不敢和自己说话了?
她又回想着刚才诀尘的那副样子,他还是没有变的。
依旧是那么地温暖。
在上马车时,朱砂曾偷偷地用余光瞧过,他笑了,真真是笑到她的心坎里了。
不过他好像很累,眼底的皮肤带了点淡淡的青黑色。
忽然间,她好想,好想再抱抱他。
但是,她却不能再像观里那样明目张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