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要瞒着么?”朱砂气不打一处来,“若梨,你翅膀硬了啊!现在敢为了别人的事,敢瞒着你家公主了。”
他南寻还真是有本事,竟让这从小便陪着她的若梨,也变得这般了。
“公主,若梨不敢,若梨没有,”她吓得立马跪下,那扫帚也被可怜巴巴地扔在了旁边,“公主,我是怕您被吓着了,所以一直不敢说。”
朱砂真的是要被气笑了,她拎来了一把竹椅,“哦,那你说说,我会被怎么个吓法?”
真是不听话了,为了个外人竟都学会欺瞒自个儿的主子了。
她曾一刻以为,自己比不上个外人。
“小,小静子,他……没了。”
朱砂脸上的笑意凝固在了一瞬,没了?哪种没了?
“这,这怎么可能?”朱砂一点儿也不相信,“若梨,你要编个谎话,也编得像点,行么?”
他,小静子,别人不晓得,她还不清楚么?
他是南寻,南芜国的皇子,那个说只要他想要皇位,那老皇帝就会立马退位给他的那个南寻。
这怎么可能说没就没了,还是在她东陵没的。
这说出去谁会相信。
定是他想脱身离开东陵使的个障眼法而已。
若梨跪在地上,哭泣着说,“真的,公主,我没骗您!
那日您没打声招呼就去了正阳宫后,小静子没在殿里找到您。怕您又出了些什么事儿,也就跟着出去了。
结果人到了傍晚才被发现了的。
那还是李嬷嬷去打听了,听赵钦天身边人透露的,他一出殿没多久,就遇见了赵钦天一行人。
他刚好又在公主您这吃了苦处,就把气撒在了小静子身上。”
这话听得朱砂一愣一愣的,好像真是有这么一回事似的。
但……他南寻好歹也是一国皇子,怎么可能不会反抗,就不会跑么?
若梨抹着眼泪又接着说,“小静子被那一堆的太监拦着,本来小静子是能跑了的。
但那时偏偏来了一队的侍卫。赵钦天让那些侍卫把小静子敲晕了,依着赵钦天的吩咐,扔井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