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吸引了过去,这才免了中毒。不然,此时怕是跑来送信的就不是他了。
“你感觉如何?会不会有痛感?”诀尘他们到了驻扎地时,朱砂早已到了,她正向一堆靠在一起的士兵询问着,“也是没有痛感,只是无端地手脚发软是么?”
只见他们无力的点点头,就连想说的话,出了口后却只是几声呜咽。
朱砂立定后,双手抱臂,做沉思状。
她对医术这一方面根本就不懂。
“阿砂,怎么样了?”诀尘走到了朱砂身边问道。
朱砂面色难看,“我已经寻了军中所有的大夫了,皆已中毒,根本没办法帮人诊断!”
正当她们都陷入困境之时,一巍巍老者背着个篼,东望望西瞧瞧地杵着拐杖来了。
贺向远大喜,“那是曲大夫!”
“诶,赵将军,他们这是怎么了?我就去外边采个药的功夫怎么就成这模样了?”曲阜弯下腰,朱砂帮忙帮他把东西卸下。
“得亏您出去了,不然我们可真是束手无策。您快看看,他们这是怎么了?”朱砂将他扶到一堆中了毒的将士身边。
好一会儿后,他又去水缸里舀了瓢谁,伸出两根手指捻了捻,然后将其凑到了鼻子边嗅着。
最后十分肯定得道:“他们这怕是中了西梓特有的‘软骨’了。这药无色无味,放进了饮用水里往往是察觉不到的。而我刚才也闻了闻水缸里的水,也无气味。
再结合他们的反应来看。估计八九不离十了。
但别担心,这种药,只稍两三个时辰就会自动退药效的。”
贺向远气愤愤地站出,捏着拳头道:“那西梓可真是卑鄙的,这种下流手段都敢使出来!还好,并无大碍。”
朱砂摇了摇头,并不看好贺向远的后半句话。
西梓煞费苦心地做这件事,怎么可能就此罢了。
不会那么简单的!
“报!”又一小兵口中呼喊道,急奔而来,“将军!那西梓派了三万精兵前来。已在那外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