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砂怔了怔,又问了一遍司命,“你方才是说了什么?”
“鸢白闭嘴,别,别说话?”
司命纳闷了,总觉着朱砂哪儿不对劲。
“朱,朱砂……孙女啊,你师父人呢?”古沉杵着个拐杖走来,那慢悠悠地样子还真是没了那会儿的局促。
幽珏也缓和了神色,问了问,“是啊,我自上了神籍以来,就没见过古上神呢!听说是因为以殊……徒儿你的原因,他忧伤过度,故此便不面世插手外界的事儿了。”
鸢白也愣了一会儿,算是认同地点了点头。
“我走了过后的这万年来,你们竟一次都没瞧见过古上神?”
这不可能啊,也不应该啊。
她自扪心问,古上神本人也是晓得,她可不是真正地拜入他门下。
因为,被称为古上神的他,也没什么术法是好再教朱砂的。
且……古上神是因为知道了朱砂的真实身份,所以才帮着她对着外界说,朱砂是他的徒儿。
所以……像外界传着的师徒情深,在外界看来,实际上并不是的。
那么,也就不存在什么为了朱砂而过度伤心……
“从什么时候,你们就没见过古上神的?”
“大概就是你灭神的那日。”
朱砂尽量让自己看得淡定,她单手撑在那石桌之上,“你们先聊着,且在稍等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她要去古上神的神籍殿内看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愿,但愿这不是因为她而如此,不然她得恨着一辈子了!
于是她就使着术法,瞬移了过去,不多功夫,就没了影子。
鸢白,司命,幽珏和古沉,面面相觑着,都想从彼此的面容上看出些什么信息来,可惜事实并非那么简单。
“唉,朱砂她可真忙!”鸢白好像是在替朱砂唉的声,为古上神叹的气。
或许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