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寻想了想,他好像是先与她提了关于‘梦’这一事。
“大抵意思是,我梦见过你,我就是那个追你到了凡界的南寻。”
“对,就大概是这个意思,”这下轮到朱砂纠结了,“但……现在的我不单单只是朱砂,而且还包括了以殊。我也许是新的一个完整人。
方诀喜欢的,就是朱砂,而没有那个以殊。
可如今的我,是外加进了个以殊的……”
所以,她就怕,到了最后,南寻也会这样觉得。
那么……他会不会成为第二个诀尘?
南寻听后却是爽朗地笑了,“原来你担心的是这个。那媳妇儿,我问你,你此次失忆时,是否是只剩下了以殊神的记忆,而非有朱砂部分的记忆了呢?
不知,我又是否在你失忆的这段日子你,有俘获了你的那部分以殊神的芳心?
现在的你,是不是朱砂与以殊的完整构成?”
她听得怔怔愣愣的,突然耳目清明,抚掌而笑,“你的脑子怎么反应的这样快?所以,也就是说,不管是朱砂,还是以殊的记忆里,你……都是那个特殊的存在?!”
“感谢媳妇将我当成了你口中的特殊存在。”南寻揽住她的肩,“那么,你还缺安全感么?”
朱砂扭头反问,“那你呢?”
“你将自己的所有想法都说出来了,我在透过这些的话语背后,看到了,原来这不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南寻吻过朱砂的眼角,“我很开心,也很满足了。”
“啊?这样就满足了?”朱砂假装生气的将人推开,“得,我瞧这亲事也就作罢了,你……”
“别别别,”南寻连忙讨好着,“媳妇儿,我说错话了,真的,我其实还缺你说的那件事,将你牢牢地绑在我身旁!”
但朱砂却是将手从男人的手中抽出,然后干脆利索的从台阶上站起。
她一对上的便是南寻那无措又无助的小眼神。
那眸子里面望向她时,里面还带了些疑惑,但更多的还是落寞。
立身巧笑嫣然的人儿心中暗叹,这还真是个傻男人。
“宝儿,我很感谢,你这棵树准我吊,也愿意等我吊。
还有就是,你豪橫点啊,别总是摆出个刚才的那副表情。我以前不同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