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定是如此。
终于,屋外又安静了下来。
二人又守了一二时辰后,那门便开了。
这一开门声,忽然就惊得正打瞌睡的两人醒来,低头一看,是双黑色的男子布靴。
“殿下……”
她们正想说些什么,南寻就立马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皇妃还没醒,你们别去扰她。等过会儿子她醒了后,你们再去伺候。”
接着,他就摆了摆手,准备去别处整理整理自己的仪容仪表。
☆
辰安宫内。
“你去时,真没见到南寻?那下人说得话,可靠么?”手指一下又一下地轻敲着桌面,那座上的男子,神情是毫不掩饰的阴狠。
南哲真是打心眼里怕极了他的这位大哥南酩。
因为南酩的手段可称得上不是一般的狠辣。
他曾亲眼地看着一个进了南酩的地下囚室的里的人,出来了后浑身上下没一处是好的。
血肉模糊,皮肉绽开的场景,他至今都还记得。
“是的,大哥,”他唯唯诺诺地站在下方,腿颤得跟个什么似的,“我在外边等了许久,那管事的下人也被我一催再催。
若是那南寻真的是醒着的,大可不必如此闭着人不见,这不是他的风格。”
他是咬着牙,一字一句地慢慢说的。
就怕自己会因为紧张,说不全话,然后又被他这大哥责罚。
“嗯,”好半晌后,南酩才摆了摆手,看也不看地道:“你可以回去了。”
“是。”他终于可以离开了,心下不由地松了口气儿。
每一次见他这一大哥,他心里都不是一般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