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没必要为了这么一个人,而害了真正对自己好的一方。
“谢,谢陛下,谢……”
不出意料的话,接下来又是一贯的‘砰砰’磕头声。
啧,她还真是猜对了。
朱砂看得有些无聊了,也开始松懈了下来。
那什么端庄大气,又有气质的坐姿也不管了,歪歪斜斜地随便倚靠着,一点儿礼仪都没有。
“父皇……”南酩细若蚊声地道,“既然您已将事情都解决完了,那儿臣该离开了罢?”
他瞧着这一个又一个的人被赦免,如今就只剩下个自己在这儿了,那种不安的感觉越来越重。
现在的他只想早点离开这里。
“哦?走?去哪?”老皇帝有些肩酸的动了一动,那德全就立马有眼力见地挪到了他身边给老皇帝捏肩,那不轻不重,恰好合适的感觉,不禁让人喟叹,“朕还没说完呢!”
“哈?哦,是,父皇。”南酩也不敢动了,就直愣愣地板着身子,一副悉听尊便的老实样子。
咦,有好戏看了?
朱砂立刻又有了精神,转头准备去和南寻说两句时,却发现他正好整以暇的望着自己。
看那姿势,估计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了。
“困了?”南寻捏了捏她的手心,指着自己的大腿,轻声道,“来我这坐着,我怀里可舒服了。”
她忽的老脸一红,娇嗔了男人一眼,“你也不瞧瞧这儿是哪儿?也不安分一些!”
然后就要将那只被握住的手给抽出。
朱砂本就在桌子的另一侧,与他是相对而坐的。结果南寻的手劲有些大,一时没把控好,夹在她俩中间的桌子可就遭罪了,被震得连着桌上的茶盏壶具给跟着震了又震。
声响过大,引得旁边的几人也跟着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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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酩:我在此不仅要受老头子的责罚,竟还要看你们蜜里调油!【气到手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