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忙拿起了册子左看右看了一遍,“这……这……这名字咋又出来了?!好神奇!”
旁白有鸢白像个大老爷一样的靠在躺椅之上,“啧,这说不定还是你眼瞎呢!然后连着那名字也都没能看见!”
“嘿,你这鸢白,你当时又不是没看见我那上边没有相关以殊神的事儿了么?”
鸢白沉默……
主要是他不知该如何去表达。其实鸢白很想说一句,其实司命君的小木册子谁都半点也没办法看见上边都写了些什么。
每次都是怕司命会伤心难过,于是他们才都装作是一副我们都懂,都理解,没错,那上面的名字的确是空白的。
其实真相却是,别说是司命单单指的那一处是空白。
就在鸢白等人的眼里,那一整个册子都是空、白、的!!!
只是为了随声附和一下司命,让他不要那么难过,所以才会有了一个这样善意的谎言所在。
朱砂抓了抓脑袋,原来竟是如此。
她才将这册子递过时,古沉就眯上了小眼睛,用着余光,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一下朱砂身旁的挽殊。
“朱砂孙女儿,这一位又是何人?我貌似在天界从未见过,可是她的眉眼之间,又让我觉着在哪儿有见过。
可是身上的气度却是让我既觉着熟悉,但又觉得很陌生。”
就在古沉正在打量着挽殊的时候,挽殊也在用着目光打量着人。
好陌生。
“噢,古沉爷爷,您说的是这位啊?”朱砂神秘兮兮地笑了笑,“这一位可是同我一样在妖神两界之中所认识的好友噢。
就连后边的凡界历劫一事儿,我们也差不多是一块儿完成的了。”
“噢,原来如此,那你又是怎做了到了。,又该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