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然的,有苏兄的一句话,我怎么敢呢?淑芳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琴棋书画样样皆通,人如名字贤良淑德,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媳妇儿,是我们秦家公认的媳妇,任何女子休想嫁入秦家。”
郑大人在廊下站定,忽然压低声音,“这次凌绍出征胜算有多少?朝堂会不会变天呢?”他因性子直爽得罪不少官员,在朝堂几乎寸步难行。
好在因为秦楼的缘故给了许多有用的情报,方才能够平安做官直至如今。对于秦琼,他倒是心甘秦越将女儿嫁过去。
“如今无法估算,现在两军依旧对峙,胜负难定,不过如今朝堂并无风波,郑大人大可放心。”
“这就好,尽快促成两人婚事,别再多生枝节!”
“这是自然的,走,今日你我不醉不归!”
主厅内,秦琼也半晌不开口,郑淑芳心中委屈,忍不住眼眶通红,细声道:“你心中的女子,怕是两日前在破庙的那位女子吧,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秦琼将话噎了回来,淡淡地说道,“我不喜欢别人随意揣测我的事情,对,孩子不是我的,可是你我并非良配,你也明白。”
眨了眨眼睛,晶莹的泪珠落下来,她的心中更加委屈。
秦琼神情冷漠,和小时候那会不同,当时的他瘦瘦弱弱的,别的孩童在玩耍时他就被迫练剑。
可因为太小常常被罚,当时自己比他高一个头,经常在他受罚偷偷送去馒头点心。
那时候的他眼睛里的忧郁及不甘,即便过了十余年,忘记了小时候的容颜,当时的感觉却一直深植在心中。
他会成就一番事业的,她深深地认定。
当父亲提起自己与他定亲时倒是欢喜,哪知道神女有意襄王无情。
“强扭的瓜不甜,好,我成全你们!”
“等等。你若真有心成全,莫不如先假意应下来。”
她的脸庞微微通红,他想要反悔不成。
“即便你不同意,但是二老绝不会轻易放手的,我们假意顺从,这期间你我之间并无约束。”
“好!”她紧咬着下唇,“就当是我最后一次帮你。”转身时泪水肆意流淌。
哇哇哇。
酒楼院子的上空回荡着婴儿的啼哭声。
“真是个磨人精!”
微弱的灯盏下,秦彩儿披着外衣,打着哈欠,抱着孩子哄来哄去。可孩子依旧挥舞着拳头哇哇大哭。
见沈媚推门而入,她直摇头叹气,“白日好端端的,晚上直要人命呀!”沈媚让她放回摇篮,可是哭声更烈。
摇晃了小半个时辰,嘹亮的哭泣声音一直回荡在耳畔,震得嗡嗡直响。伸手解开衣服检查,会不会身子不适呢?
“八成是个磨人的夜哭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