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小姐。我想你每隔一天去天香酒楼,并非贪恋酒楼的美味,怕是与东家的关系吧,让我猜猜神神秘秘的东家是谁。资金雄厚,说明是个深有影响的人,还有营销手法一绝,一般人绝难想到。每日里贵客络绎不绝。如此高身份和尊荣必然不是常人,并且,他与郑小姐关系亲密。再者也许和秦琼有关,不知道我的猜测是否准确?”
“你想太多了!”郑淑芳在愕然之余冷冷道,傲然抬腿。
常府。
“老爷,老爷,不好了,小姐要自寻短见呢。”
常母险些晕倒,连忙扯上父君随同来人匆匆奔入常如意的房中。
脸上蒙着纱布,仅余一双哀婉的眼睛,想来万分凄惨,她正摇摇晃晃地站在凳子上,头上挂着三尺白绫。
“女儿呀!”常母大叫上前一把抱住,同时命人将女儿放下来。
“我毁容了,再也不活了!”
她哭闹着拍打着桌面。
“女儿别哭,可千万别哭呀!”常母慌张地连忙掏出手帕,底下的纱布依然泪水浸湿透,痒痒的想要去抓却又无法,难过的更是嚎啕大哭。
“女儿你再忍忍,只要半个月,等到药效起了作用就能揭下来!”
“娘,好难受。”
“得忍忍,若是不好好保护,脸上留了疤痕就糟糕了!”想想女儿刚送回来时,满面红斑的情景依旧心有余悸。
“都怪沈媚,若不是她,女儿怎会被大火烧伤呢?她还将水泼在女儿的脸上,这次还好女儿命大,若不然的话,我……我……”
伏在肩头大声哭泣。
常母心如刀割,忍不住抹着眼泪望着不言语的丈夫。
“堂堂的户部尚书怎会被一个小小的女子给欺负,这次我们没完!”她恨恨地咬牙切齿地叫道。
“都是你娇惯的,当时若不是她不分青红皂白便和柳青私奔,街面上传出流言蜚语,谁敢上门提亲呢?白府原本有意,还不是听到风言风语嫌弃,不好好在家呆着便罢了,如今在外面又惹出风波!”
常如意心痛如绞,更加哭得肆无忌惮,低低道:“父亲责怪得对,女儿也不活了,这一张脸不要也罢!”
说吧不顾一切挣脱她人,想要将脸上的布撤下。
“老爷,女儿情绪波动,你别再刺激她了,我们就这样一个女儿。”常母一边哭着阻拦一边哽咽道。
“都是你惯出来做的糊涂的事情,是她先伸手推人的,如今街面上沸沸扬扬传言,常家的女儿心肠歹毒,蛰伏一年又前功尽弃了,如今谁还敢上门提亲呢?”
“若不是她,柳青不会弃我而去!”
“看看你,还敢提柳青呢!”
常父气不打一出来,却架不住夫人一直阻拦。
“以后若再上吊,谁也别拦着,免得再丢常家的脸!”他被推走时犹自大声叫道。
夫人赶忙叫丫环将门关上,最后轻轻拍着女儿的后背,“别哭了,泪水若是流入伤口。人更难受,你父亲一时气头上,说的话不中听,娘定会替你出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