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胡说八道嘛,秦姨日日和我们一起又怎会与白依依亲近?”
话音陡然顿住。有多次她即便身体不适,伤势不曾痊愈依旧坚持外出,走到半路将人打发走,一时间不见踪迹,细细算下来有七八次。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个个默然。
房间里面,秦彩儿脸庞涨得通红,她摇摇晃晃起身抓过药用力准备将它丢出窗外。
“我来吧。”沈媚打开门,叫来伙计拿走。
等到关上门后,她准备扶着秦彩儿重新躺下,可是她甩开手,才走两步,摇摇晃晃地转身,“为何不问问我寻常背着你做了什么?”
“不论如何秦姨都是身不由己的,沈媚不追究。”
眸底凝着一丝不解,更闪过丝丝疑惑,“不追究,可你知不知道那段时间我做了多少荒唐事?”
沈媚的心好似被刀割,几乎透不过气来,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都过去啦。”
“你为什么不责怪不骂我,这样心里会好受些。”说罢眼泪潸然而落,哽咽道,“她认识蓝玉,说有能力让人平安归来的,我真糊涂!”
秦彩儿语无伦次,可沈媚渐渐明白,果真是为了蓝玉。
“战场之事哪是白依依能够掌控的,再说啦,凌绍和她是生死之交,就算拼尽全力也不也会保得蓝玉平安无事。”
说罢沈媚从怀中掏出信件。
“这是什么?”
“秦姨看看不就知道了?”
她将信件展开,眼泪再也止不住,像掉线的珠子,一颗颗滚落在地上。
“他们胜利了!”
“是呀,凌绍说军中无一人伤亡,说明蓝玉是安全的。”
她重重地吸着鼻子,激动得直点头,“是,太好了,打了胜仗了!”她又哭又笑的,面庞显得疲惫,沈媚好不容易才哄着睡觉。
刚来到外面,便见到众人紧张的眼神。
方叔面色凝重,“东家,秦姑娘一时间糊涂。”
“是呀,上次她为救东家还受伤了呢。是做了许多的事情,可是她为人真的善良。”个个紧张不安替她解释。
“怎么?难道你们都觉得我会将人赶走吗?”
个个低垂脑袋,神色不安。
沈媚笑了笑,“我说过,不论何时都是我的亲姨,好啦,别多想了,干活去吧。”
方叔长长吁了口气,眼神透着敬佩,“东家宽宏大量,胸襟岂是一般人能比的?”
沈媚扑哧一笑,“我真有许多好处?”
“可不是。‘
“那么我只得告诉你,这次吴淑琴前来可又花了上百两银子。”
“什么?”
方叔震惊,心痛地捂着胸口。沈媚上前拍拍肩膀,“往后的几个月又得精打细算,早早度过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