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夫人当即就传了家法,不让小厮过手,自己拿起竹条就要亲自教训霍羽。
那竹条根根绑地绷紧,一棍下去当即看不出什么大碍,只有被打的人知道当中疼痛,过了几天便开始淤青淤紫还带着点点血丝,五棍下去人便几天下不来床,痛苦不已。
陈夫人对这些事深恶痛绝,嘴里不断喊着:“原以为你会学好,不曾想变本加厉,与其任由你出去继续为祸他人,不如我今天就把你打残废,你以后就在这深宅大院给我面壁思过。”
眼看着竹条就要落在自己身上,霍羽只能把自己多次去尼姑庵的原因说了出来。
霍羽将那天和秦悠悠发现罂粟花田,又一路追踪调查到尼姑庵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和陈夫人说了。
陈夫人一开始并不相信霍羽的话,但是见他搬出了秦悠悠,反倒信了几分。
并不是说霍羽说的话有多真实,而是秦悠悠在陈夫人心中的地位举足轻重,她相信秦悠悠做这一切有自己的原因。
既然霍羽都把秦悠悠说出来了,想必是有点真实的成分在,不然等陈夫人到时候找秦悠悠一问就穿帮了。
陈夫人虽然不知道那罂粟花是什么东西,但是秦悠悠作为一个医者如此重视肯定有自己的道理。
霍羽见陈夫人有点犹豫,知道她已经有点相信自己,心下忍不住松了一口气,总算不用白白挨这一顿打。
陈夫人思考片刻,还是选择暂时相信霍羽,咳嗽一声说道:“我姑且相信你一回,但是这不代表我就信你了,这顿竹条我先帮你记下。我是看在悠悠的面子上,如果到时候我问了悠悠发现是你说谎,你还是逃不过这顿打,听到没有?”
霍羽点点头,闷闷地说了句:“我知道了。”
“还有,既然悠悠是要去调查事情,你可不要像今天这样嘴门子不牢靠就把事情都捅出去了,对咱们自家人还好,这要是给外人知道,悠悠的心血不就白费了吗?”陈夫人不放心地叮嘱了两句,见霍羽答应了才微微放心。
尼姑庵这边,秦悠悠知道即使霍羽被抓走送官,但是清思和清祥两人一定不会这么简单就相信了她,她一定要占据主动权。
于是她将手上的书一甩,气急败坏地说道:“我算是知道哪里不对劲了,你们分明就是和那个人合起伙来陷害我的,早就看我不顺眼了,就想联合那个登徒子玷污我的名声好将我赶出去。”
清思和清祥处理完霍羽的事情刚想借机敲打一下秦悠悠,不曾想秦悠悠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两个人都被秦悠悠的操作搞懵了。
秦悠悠不给她们反应的时间,嘴巴跟连珠炮一样地继续说道:“我诚心诚意来这想赎罪想静心,真心尊敬二位师父,没想到两位这么看我。我就说嘛,明明之前还对那登徒子深恶痛绝恨不得再也看不见那人,怎么会因为那人给修葺一下就让人进来,还让他留下来小住,分明就是知道他不怀好意还借他的手把我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