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风从梦境中惊醒大口喘息,额头脸上全是细密汗珠。他又做这样的梦了。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做这样的梦了,不过做这样的梦时还是上次见到这块玉佩时,没想到时隔这么久竟然又做这样的梦了。
握着手中的玉佩,心中暗想:难道所有的事情都和这块玉佩有关吗?
“怎么了?”秦悠悠也被长风吵醒,见他神情不太好及忙询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长风摇了摇头将手中的玉佩收好:“没什么,刚刚做了噩梦。”
“没事就好,好好休息吧。”查看了一番,在确定长风真的没事时这才放心。
另一边的霍羽因为考试名落孙山,书院中,身边人经常拿着他与长风比较。
“你瞧瞧他,之前和长风玩的那么好,天天就见到他们两人在一起,可有什么用呢,还不是没有考上,再看看长风如今怎么说也是个秀才了。”
“还真是丢人,朋友考的那么好,和长风待的时间那么长,也没见有点长进。”
“要我是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起来。”
……
听着这些人对自己的评价,又想到自己的表姐他们经常让他向长风好好学习,眼眸之中充满了戾气,袖口下双拳紧握。
长风长风,什么都是长风,他定要让长风好看!
一记眼神朝着那些八卦的人群看去,那些人只好讪讪闭嘴,却还不忘窃窃私语。
走在路上,霍羽听着孩子们炫耀着长风讲课多么棒,还和其他没有去私塾的孩子炫耀学到的知识,更让霍羽咬牙切齿。哪里都能够听到关于长风赞扬的话语,长风究竟哪点好了?
“夫子说了,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这句话太过迂腐,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是好的呢,不是只有读书这一条路。”人虽小,稚嫩的声音却是铿锵有力。
听到这句话,霍羽眼眸闪烁离开。
下午,县太爷带着官差来到秦悠悠家。
“来人,将长风抓起来!”
秦悠悠被吓到了,调整好情绪镇定上前询问:“敢问官爷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要抓长风?”
“为什么?这件事情还是问他自己比较高,竟敢对皇上不敬,好大的胆子!”县太爷冷哼一声,让官差将长风抓起来。
官差押着长风从屋内走了出来。
“带走!”县太爷挥手,官差押着长风离开家中,村中不少人围观指指点点,全都不摘掉发生了什么事情。
秦悠悠看着长风就这样被带走也是着急不已,长风怎么可能会对皇上不敬啊,急忙跟上前。
府衙内,堂上长风跪在地上,县太爷高坐堂椅,拍响惊木质问:“长风,你可知罪!”
“不知草民究竟所犯何罪?”从头至尾他都不知道自己因何而抓,怎么可能随便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