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李公子的要求,第一,我们准备了两万两,作为你的赔偿药费;第二,我们准备百年的人参二十只;第三,给我准备两杆枪:一杆亮银枪,一杆玄铁枪,都是上好的枪;第四,我们准备一辆马车,两匹马,这马都是匈奴的宝马,是县令大人之前花重金购买的宝马,不知道这枪和马能否入了李公子的眼……”王黼笑着蔑视的问道。
“嗯,行,不错,准备的挺好!放在这里吧!”李北一笑,将亮银枪握在手中,将玄铁枪递给了罗士信。
罗士信接过铁枪,掂了掂分量,正好合手,心中很是欢喜。
李北将手一挥,示意他们放下就可以走人了。
“李公子,这可有点不合常理了吧?东西我们都已经准备好了,人你应该交给我们了吧?”王黼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呻吟的王英。
“堂弟救我,堂弟救我……”王英低声的说道,又怕李北听到,因此声音低的恐怕就只有自己能够听到。
“我这个人最讲信用,等你们走远了我就放人……嘿嘿!”李北无公害的一笑。
“这恐怕不行,万一你不放呢?”王黼早就猜到了李北可能由此招数,因此给下人使了个眼色,那下人明白了意思,虽然不情愿,但也慢慢的移动到了王英的身边,随时做好扑上去的准备。
“为什么要说破呢!唉!现在我不能放,总得让我出了你们县城吧!不然我不是等着让你们抓呀!我又不傻,你说呢?”李北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早就猜到你李北是个不讲信用的人,你来看这是谁?”王黼一拍手。
从他们的身后拉进院子里一个人,此人身材高大魁梧,四十岁上下年纪,身上被帮着绳子,衣服被换上了囚服,很明显已经受过刑了,囚服上都是血迹。
这不是臧戒又是谁,此时的臧戒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模样,已经被折磨的遍体鳞伤。
“臧大人?”李北一眼便认出了这个好人。
“你们果然熟识!”王黼得意的笑了笑。
“王黼你个小人,我所犯何罪,为何将我打入牢房?”臧戒昂起胸膛质问王黼。
“你的罪名的,我想想啊!有以下几点:第一,寻衅滋事;第二,欺压良民;第三,贪赃枉法;第四,包庇罪犯;第五……”
“住嘴!我臧戒一生无愧于天地,你们这样冤枉好人,不怕有报应吗?你们同流合污,迫害忠良,早晚不得好死!”臧戒破口大骂。
“臧戒,给我住嘴!来人啊,掌嘴……”王黼被气的脸色发青,命下人打臧戒的嘴巴。
下人下手也重,没几下就打的臧戒满口是血,即便这样,臧戒仍然大骂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