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清平府学读书的人,有几个脑子不灵活
看了李淳奕带来的这些东西后,这些人哪里敢再轻视李淳奕
有人实在忍不住了,找李淳奕打探道:“李兄,你这平日了看着不显山不露水的,藏得可真深。这等贵重的毛巾都用来擦脚,想来清平府内顶富贵的人家也就是这样做了。不知道李兄家在临江县是做什么的”
李淳奕想了想,道:“种了几亩薄田,挖了几亩鱼塘,夫人管着家里的中馈,还做一点买卖。”
至于薄田的亩数,鱼塘里养的什么,家里做的买卖又是与什么相关,李淳奕自然不会同这些人多说。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找李淳奕来研讨学问、请李淳奕去品茶赋诗的人便多了起来,李淳奕推了几次,见实在推脱不过,无法驳斥了同窗的面子,只能有甄别地去上几次。
学问要紧,人脉也不能落下,该处的关系都得处着。
能在清平府学念书的人,或许心中各有志向,品行各有优劣,但没几个是脑子不灵活的,稍稍努力一下,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一番,便是举人,若是有幸留在京城朝堂之上,那便是地地道道的京官儿,若是留不在朝堂,选择了广阔的天地间,那也是一方父母官。
就算没能考上举人,那还有下一届与下下一届呢谁说人家就一定考不上了实在考不上的人都会留在清平府这块不大也不小地方上,要么是教书育人,要么是成为一方大族的族中话事人之辈,而自己的根就在清平府,同这些人打好关系,就算无法保证会不会对未来有增益,那也绝对不会有什么坏处。
可李淳奕也不是所有人攒的局都去,他客客气气
地同这些极热情的同窗们说了自己来年就打算下场一试的想法,然后又说了自己学识浅薄,需要将更多时间花在经史典籍上,倒也得到了那些同窗的理解,只不过这些同窗背后如何说他,究竟是说他急功近利,还是说他冷漠无情,那都与他无关,李淳奕也不会放在心上。
他总不能要求长在别人身上的嘴尽数都说他喜欢听的话。
李淳奕在清平府学安安心心地读书,夏晚棠在家安安生生地做买卖。
因为家中已经建起了棉作坊的缘故,夏晚棠在棉织品上的手脚稍微放开一些,敢多从并夕夕系统中拿货了。
见祁杰与孟芸夫妻俩已然攻克了纺棉线织棉布的技术,却被卡在染料这一步上无从下手,夏晚棠还从并夕夕系统中买了一本讲天然染料的书籍,买回来先自己看了看,见没什么可能会引起穿帮的地方,便让长庚把那套书带给祁杰与孟芸夫妻俩了。
祁杰与孟芸夫妻俩可是得到过菩萨梦中传艺的人,在纺织印染这方面的天赋与悟性相当之高,夫妻俩抱着那本书琢磨了三天,便将书中的天然染料淬炼之法给琢磨明白了。
夫妻二人找当地的老农民打听到了粘在身上很难洗掉的青尾草,以书中学到的染料淬炼之法成功提炼出一种青草色的染料出来,顺利染出了第一块青色的棉布。
将染好晾干的棉布再次用水洗,把印染在表面的浮色悉数洗掉,留下来的便是布匹本身的颜色。
看着那嫩青色的布匹,祁杰与孟芸夫妻俩深受鼓舞,一头扎进了染料淬炼的大坑中去,从植物中提取、从山石中提取,从兽皮中提取这夫妻几乎俩把能想到的带有色儿的东西都试了一遍,还真提炼出不少染料来,唯独那从兽皮中提取的方法毫无颜料所得,却是让孟芸琢磨出一种拿兽皮缝制衣服的方法。
作者有话要说:太困了,这张更新得稍微短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