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年前曹昂发明了诸多美酒,七杀军的装备、马屁又提升了一个档次,曹昂又将所得利润的四成上交给曹操的司空府。
不仅缓解了因为一日三餐带来的钱粮压力,曹操还得到大笔钱财用来扩军,一时间许都的各员将领对曹昂都十分欣赏。
而文臣之首的荀令君荀彧,也对曹昂刮目相看。作为曹昂老师的戏志才,也是大为赞赏,实在是因为曹昂每月都准时孝敬戏志才数十坛美酒。
曹昂也接到了消息,在荆州的长沙郡发现了华佗的踪迹,已经派人请华佗和长沙太守张仲景来许都。
刚刚过完年,建安二年的春天已经缓缓来临了。
而华佗和张机也双双赶到了许都,受到了曹昂的隆重宴请。因为曹操身为当朝司空,还不至于对两个大夫如此礼遇。
虽然华佗和张机在医界颇有声名,却仍然不足以震惊世人,神医和医圣之称也不过是后世人的尊称罢了。
华佗已经五十出头,双鬓已斑白,却仍然精气神十足。张机四十多岁的年纪,曾经担任过长沙郡守,算是官场之人,自然有一股气势。
“此乃学生之师,司空府军师戏忠。”
曹昂拉着戏志才对着华佗二人介绍着,曹昂的主要目的便是为戏志才等人医治。
“草民拜见戏军师。”说着,两位老者居然要下跪,戏志才哪里愿意受,急忙将二人扶起:“二位先生快座。”
华佗和张仲景都笑了笑,随后华佗严肃道:“还望戏军师安座,吾二人也好诊治。”
待戏忠安坐,华佗和张仲景慢步上前,半盏茶的功夫华佗和张仲景已有想法。
“戏先生,此乃虚寒过度之状。”张机沉稳的说着:“不知先生服用何药固本培元,方能挺到这里?”
曹昂躬身道:“仲景公,是小生采的北方的人参为老师服下的。”
“哦,人参。”张仲景摸着胡子念叨着,历史上张仲景也曾经在自己的伤寒杂病论里面提到过人参的用法,也是历史上第一次有记载人参的用法。
华佗淡笑道:“公子此举甚妙。”随后又道:“如今戏先生寒气已驱,再服用一些祛湿之药即可。”
戏忠显然露出了笑容,他可不想倒下,特别是自己被曹昂救回来之后,他更不想再倒下来了。
华佗又走向了荀缉,伸出手替荀缉把脉,随后笑着说:“还好还好,为时不晚。”
“元化公,可是有医治之方?”曹昂显得更是激动,比荀缉还要激动,因为荀缉算是他手下唯一的谋士。
华佗淡笑着说:“公子不必担忧,待在下给这位小郎君开些药方,数月之内即可痊愈。”
“荀缉多谢元化公。”荀缉对着华佗一拜,又对曹昂躬身道:“臣多谢主公。”
这一拜,算是荀缉真正的认主曹昂。
这时,曹昂对着华佗和张仲景说道:“元化公,仲景公,不知二人认为行医天下可知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