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锦衣军的真题眺望了半晌,织田信长先是冷笑一声,然后对木下藤吉郎说道:“我现在真没法评判大明**队的那个什么侯爵了。
他丧失了伏击我们的最佳机会,呵呵,这一路上他有很多次可以伏击咱们,但是他都没有做,反而就是这么乖乖的等在这里,等着跟咱们硬抗。
既然是以少击多,那就应该用计谋,而不是硬碰硬的正面厮杀。
大明国的那个侯爵是不是心智有问题啊,这么简单的军策也不懂吗?
这段时间我一直是高看他了,一路上我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被他们伏击。
早知道大明国的那个侯爵如此,我就让大军全力行军了,也不至于给他们一个布置阵地的时间。
德川家康也是一个笨蛋,居然就这么被对方给干掉了,亏着以前我还高看了他一眼。”
木下藤吉郎笑道:“家督,这样岂不是更好?只要干掉了大明国这个强军,以后日本谁还敢再跟大人您过不去?”
织田信长点了点头,对木下腾吉郎说道:“你叫人传令给明智光秀,就让前军在战场边缘安营扎寨吧,咱们要休息一。”
“家督,这个时候安营扎寨岂不是很危险?对方要是来偷袭怎么办?”木下腾吉郎忙说道:“属下建议等咱们的大军全部进入战场之后,用中军和后军逼住对方,让对方不敢有异动。
然后再叫前军安营扎寨也不迟,大人,您觉得如何?”
织田信长摇了摇头,说道:“用不着如此小心了,以前对方有大把的机会可以伏击我们,但是他们没有干,现在自然也不会了。
传令给明智光秀吧,让他开始布置大军安营扎寨。”
木下腾吉郎见织田信长已经如此说了,便没有再劝,而是转身吩咐人去传令了。他很清楚织田信长的性格,只要是自己的家督认定的事情,任何人都没有办法改变。
木下腾吉郎前脚刚走,那个被苏超砍了三个亲随的有致便回来了。
“属下无能,给家督大人丢脸了。”有致见到织田信长,便跪倒在地,朝着他叩首说道。
织田信长先是一愣,随即问道:“你这是干什么?他们不答应是吗?还是今川优子和那个大明国的侯爵羞辱了你不成?”
有致伏身在地说道:“今川优子和那个大明国侯爵非但没有答应大人您的要求,还说了许多不中听的话侮辱大人您,那些话实在是太难听了一些,小人不敢说。”
织田信长的眉头一皱,冷着脸说道:“你只管说就是了,他们说了什么?话是他们说的,我不会怪你就是。”
“是大人,那个大明国的侯爵说了,‘要战就战,别他娘的屁话多多。让织田信长现在就把脖子洗干净了,等着我砍掉他的脑袋。’”
有致不敢看着织田信长,将额头贴在地上说道:“小人见他们侮辱大人您,便带着亲随跟他们拼命,但是他们杀了小人的三个亲随以后便不肯杀了小人。
他们让小人或者给您带话回来,因此小人只能羞辱的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