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元再望向舒逸的眼神中充满了崇拜。
舒逸看了他一眼:“看什么呢?把他们绑了,带回去。”晋元这才反应过来,走上前去,先抬手给了打他嘴巴的那人几巴掌,他的心里有气。舒逸苦笑着摇了摇头,他能够理解晋元,晋元太年轻,都没见过什么大场面,自然受到了很大的惊吓,让他发泄一下也好。
晋元打了几巴掌后,心情好多了,他拉出二人的皮带,将他们的手绑得结实,然后和舒逸一起押着二人往木屋走去。
一路上没有再发生什么意外。
回到木屋,舒逸让晋元把其中一个带回晋元的房间,自己则提着另一个人进了自己的房间,然后顺手一扔,那人被他扔在了墙角:“说,什么人派你来的?”
那人冷冷地盯着舒逸,并不说话。
舒逸淡淡地说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那人还是不回答。舒逸笑了:“或许你真以为我拿你没办法?我不拷打你,是因为我不想,而不是我不会。不过在这里,我也不介意用一用这样的手段。”
舒逸一边说着,一边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
换好衣服,舒逸走到了那人的面前,抬起腿就是一脚踢在了那人的腰上。那人原本是蹲着的,这下却躺在了地上。舒逸又提他蹲了起来,用脚尖比划了半天,瞄着刚才踢的那个部位又是狠狠的一脚踢去。那人又躺了下去,脸色已经惨白。
舒逸也蹲点了下来:“你知道我踢的是你哪里吗?那地方叫肾脏,也就是你们经常说的腰子。知道肾被踢坏了是什么后果吗?那就意味着你不仅会断子绝孙,而且再也不能够人道了。你一个男人,真希望那样吗?”说完他把那人再次提了起来,右脚继续比划:“我这一脚会比刚才那两脚狠,你也知道,刚才是热身,现在终天能够放得开了。”
说完他抬起脚,作势就要踢下去。
“不要再踢了!我说!”那人的哭声都出来了,他望向舒逸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舒逸还没放下脚,而是疑惑地问道:“想好了?真愿意说?”那人忙点了点头。舒逸这才放下了姿势:“你可想明白了,我可是眼里揉不进砂子的人,如果让我知道你说的有半句谎话,那么,哼,你懂的。”
舒逸这才把那人拉到椅子上坐下,自己坐在了床上。
舒逸点上支烟:“说吧,谁派你们来的?”那人说道:“我们一直都在那儿的。”舒逸瞪了一眼:“是吗?”那人说道:“是的,我们怎么可能骗你。”舒逸说道:“一直是从什么时候起的?”那人说是几天前,舒逸问得明白,才知道他们是从那天黄田村失火的事情之后就一直呆在这里的。
舒逸问道:“那你们藏身在什么地方?”那人说道:“就在你出现在我们面前的地方,离那二十多米有个碾房!我们就呆在碾房里的。”舒逸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是谁让你们躲在那的,躲在那儿的目的又是什么?”舒逸一口气问了三个问题。
那人说道:“你有没有听过一个组织?”舒逸淡淡地问道:“什么组织?”那人回答道:“安保高级顾问团。”舒逸“哦”了一声:“你们也是顾问团的成员?”那人说道:“算是吧,也不全是。”舒逸被他搞糊涂了。
那人又说道:“我们只是外围成员,算不上顾问团的人。”舒逸皱起了眉头:“你们是训练中被淘汰的那些人?”那人听了惊讶地问道:“你也知道?”舒逸说道:“谁让你们来的,来做什么?”那人说道:“我们的头,冷大。他让我们过来的,我们的任务是守着岩洞,如果有人想靠近岩洞就想办法吓走他们。”
“冷大是谁?”
“叫冷云,好象在县警察局上班。”
舒逸问道:“既然是这样,你们为什么现在才动手?我们去岩洞那边也有两个钟头了。”那人苦笑道:“我们一连守了好几个晚上,都没发现什么异常,所以,所以今晚就懈怠了,打了点酒喝,也是我出来小解,才发现了你的那个同伙!”
舒逸没想到自己的运气竟然这么好,如果他们今晚没有喝酒,而是等自己爬进洞里以后先对晋元下手,再守株待兔等自己入瓮,那么后果还真不敢想。舒逸又问道:“你们还有其他同伙在这里吗?”那人摇了摇头:“应该没有了。”舒逸冷笑道:“那前几天村公所那把火也是你们放的了?”
“是的,是我们放的,不过我们也搞不明白为什么要叫我们放那把火。”舒逸打开门:“晋元,过来一下!”晋元跑了过来,舒逸对他说道:“你带两个人,再把他带上,让他带你们去他们藏身的那个碾房看看。”晋元说道:“是!”然后便领着那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