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中已经来到了初夏。
夏天是个变脸的季节,它时而哭,时而笑。一会儿晴空万里,碧空如洗,天高云淡,骄阳似火;一会儿天低云暗,乌云密布,狂风怒吼;一会天公大发雷霆,电闪雷鸣;一会瓢泼大雨,倾盆滂沱,;一会儿潇潇雨歇,虹桥飞架南北。夏天就如同孩子的脸一般,没有征兆地变换着。
依墙植的三两株蔷薇,初夏时分满枝红粉几许出墙,蜂蝶飞舞,暗香盈袖。
再次坐在垂花门的张宁,看着池中阴凉处嬉戏的两只大白鹅也没了兴趣,现在这两只白鹅看见张宁也只有逃跑的份了,生怕某天某人一时不爽给铁锅炖了。
张宁最近十分的烦闷,也许是因为夏天的到来,天气变得炎热起来,也许是伴随的蚊子的嗡叫声,谁又知道呢。
始终想搞清楚萧山究竟是男是女,张宁也不可能去偷看人家洗澡或者换衣服,这样会被人家叫流氓的。
这段时间,萧山一直跟随刘护院学武,还别说,别看萧山只是十一岁的年龄,就张宁这小胳膊细腿的,已经不是对方的对手了。
想到什么,张宁对着在身边的萧山说道:“咱们再来比试一场吧?”
萧山看着张宁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十分不解,这人又来找揍了,但是还是说道:“可以啊”
而后两人来到内院的院子里面,这个时候蝉儿应该在忙着其他事情,周围也没有人,张宁找准机会,直接向萧山扑去。
见张宁挥舞着拳头,扑了过来,萧山也没有做出一副防御的动作,而后在张宁接近的时候,一把抓住张宁的手,后背依靠,准备给张宁来一个过肩摔。
上次张宁就是吃了这种亏,被摔在地上半天没起来,这次还来,张宁见此,立刻一手撑住萧山腰,对方拉住张宁的手,翻了两次都没翻过去,张宁得意的看着萧山。
见摔不过去,萧山直接变招,一手锁住张宁的手,而后一脚抵住张宁的腹部,将张宁响起一拉,张宁立刻站不住,就要摔在地上。
张宁见此,哪敢向前去,直接一手抓住萧山的脚,而后两人直接成了拉锯战,
萧山单脚站立,一脚抵着张宁的腹部,双手拉着张宁的一只手,而张宁双脚站立,一手扒拉着萧山的脚一手被萧山拉住,也不敢用脚,因为一用脚会直接被萧山拉过去的。
张宁见机会来了,是男是女,一试便知,而后使出了后世著名的招式。
“啊,吃我一招,猴子偷桃”张宁扒拉着萧山腿的那只手直接向前,一握,握了一个寂寞,但是手擦这而过,这让张宁也明白了过来。
顿时空气宁静了下来。
张宁不好意思的看着萧山,而萧山脸色在张宁使用猴子偷桃后迅速变得绯红,而后将手脚一放,骂了一句‘流氓’,直接跑了。
张宁握了握手中的感觉,而后突然想到什么,飞速的跑向自己母亲的住处。
“母亲”
“母亲”
张宁来到自己母亲的房间,看见张母正坐在窗边,手中绣着什么东西,连忙喊道。
“母亲,那萧山是个女孩子”
看着张宁急匆匆的跑来,一听张宁的话,张母看了一眼,而后淡定的继续的绣着东西。
“我知道啊”
“母亲早就知道了”
张母点了点头,而后说道:“张家就你一根独苗,为了张家开枝散叶,那小姑娘我看着不错的。”
“额”听了张母的话,张宁瞬间懵逼了,想着最近张母拿着一些女孩子的画像来给自己说看看怎么样的场景,而后直接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