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密室,张宁走到了院中,心中思考着那本账本上面的东西,心中之前的问题不再是问题,只不过这账本所带来的新问题那就比较麻烦了。
因为这个账本上面记载了火袄教行贿长安官员的名录和金额还有一些前太子李建成要求火袄教做的一些事情,可以说的上十分的详细。
但是这本账本上却没有记录的有洛阳县令言伯的只言片语,上面最新的记录就是火袄教长安主事叫他去参与接运李建成和李元吉尸身的事情,却没有写具体的下落,而且这上面还提到另一件事情,那就是关于幽州燕王李艺的事情。
眼看着事情越来越大,张宁只好暂时偃旗息鼓,毕竟靠着着账本上面的记载实在难以拿出来说事,而且之前的那波人明显也是要找这本账本,只不过没找到而已,现在账本在自己手中,要是泄露出去的话,估计对方会铤而走险,毕竟这是在洛阳,更加不要说这事关燕王李艺。
想到这里,张宁对着在一旁的左谦说道:“你立刻回长安,拿我令牌,直接调动五部人员前来洛阳”说着张宁将手中的令牌递给左谦,而后又想到什么?对着左谦说道:“对方肯定安排的人员监视我们,你这样······”说着张宁在左谦的耳边小声的说着什么。
左谦接过张宁手中的令牌,也感觉到事情有点棘手了,对着张宁一拜,而后离开。
张宁回头对着王杰说道:“王杰,你速去把夫人他们找回来,这几日我们就住在着陈宅了”
王杰领命走了出去。
没过多久,苏酥带着蝉儿等一众家丁走了进来。
一脸不高兴的看着张宁,问道:“官人,这么着急叫我们回来干嘛呢?我和仙儿妹妹正在洛阳闲逛呢,你看这是我买的东西”说着苏酥将手中的砚台拿给张宁。
嘴里说着:“这可是苏州砚台,我看官家的砚台都已破旧,打算换一个”
张宁看着手中的砚台,而后说道:“不急,我原以为我们只是到洛阳游玩而已,却不想世事难料,看来这几日我们都得在这里不要出去了”
苏酥诧异道:“出什么事了吗?”
张宁摇了摇头,则道:“不是什么大事,你家官人能解决,但是这几日就住在了陈宅了,不要出去了”张宁后面的话,没说,他怕对方投鼠忌器,自己这边也就只有十来号人,比起火袄教来说差距有点大。
而且对方还可以借别人的手,这种事情也不可不防。
张宁安排苏酥带着一众人,安歇之后,来到了之前的书房,对着王杰说道:“这几日,我们要装出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第一,你要带几个人在洛阳里面到处查找,关于这个陈家的事情,第二,叫下面的人闭嘴,什么事情都不要说”
王杰领命退出了房间。
王杰走后,张宁将手中的账本拿了出来,自语道:“实在没想到,这东西成了这么棘手的存在,而后走到一边不远的卧室,苏酥正带着一众家丁收拾的屋子,见张宁走了过来,连忙上前说道:“官人”一脸的笑意。
张宁对着四下说道:“你们先下去,我与夫人有事说”
听了张宁的话,一众家丁四下离开,蝉儿没在,萧仙儿也不知在哪里,见四下无人,张宁将怀中的账本拿了出来,对着苏酥说道:“这东西,给你拿着,第一这件事不能给任何人说,第二不能看里面的东西,明白吗?”
苏酥听着张宁认真的话语,而后说道:“官人,事情已经这么严重了吗?”
“严重?”张宁诧异道。
“是啊,以往官人遇到问题都是谈笑风生,哪里像今日这样慎重”苏酥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