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首词是怎么说来着?
“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含情,痛痛痛。
轻把郎推,渐闻声颤,微惊红涌。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成癫狂,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这里描写的男女之欢和里间之事毫无二致,听着那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不说晴雯,便是连一向性格温软的袭人,都认为自家爷太过胡来了!
等一曲事毕,平儿便脸色羞红的穿上了亵衣亵裤,在外又搭上了一件小衣,
想要想将那沾了血迹的白色帕子收拾妥当,再伺候自家爵爷梳洗一番,好让他轻省的睡去。
哪里想到会被贾蔷好言相劝,只让她这个初经人事的姑娘好好休息,吩咐了晴雯和袭人进来清理痕迹,又烧了一桶水来,
在外间房中布置了檀香木制成的木桶,洒下了一些花瓣,让他们沐浴一番。
可平儿到底不好赖在床上,还想要伺候贾蔷先行清洗,却被他抱在怀中,向着桶中行去,温言安抚,道:
“平儿姐姐,方才你伺候了我一番,现在该我来伺候你了。你只要好好在里面泡着即可。”
“爷啊……”
听自家爵爷浑话张口就来,平儿只感觉贾蔷给自己“矜贵如玉”的印象是越发的生疏了,反倒是变得更加有烟火气息。
只是这烟火气息终究让人受不了,别说平儿这个当事人,便是晴雯和袭人两个在一旁伺候的小丫头,都脸红如潮,双腿发软,恨不得早点离了这虎狼之地。
可对贾蔷来说,这些都只是“闺房之乐”的一种手段,连添头也不算,饶是如此,在帮平儿清洗身子的过程中,也没忍住,到底和平儿来了一个二回,才让平儿在自己怀中沉沉睡去。
一连几天,贾蔷都有些沉迷与平儿相处了,不说行那床笫之欢,单单是相处和谐,凭这娴静慧雅的丫头也能给他带来许多慰藉。
这都让他暗自慨叹了,浑没想到自己心智成熟的一个男人,依然被眼前的美色所迷,他总算是体会到了古时君王“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的些许感觉了。
只是想到府内先前流传的流言蜚语,到底没有再放纵下去,在平儿清查账本的时候,还是将内府、外府那些婆子、丫鬟、小厮都清理了一遍。
诺大的宁国府,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那些粗使的婆子、指使的小厮、伺候人的丫鬟,都让贾蔷打发了不少。
尤其是和贾珍、贾蓉有关联的伴当、跟前人,都让他一并开革了去,直让整个诺大的宁国府一下子变得冷清下来。
这么大的声势别说赖二、珍大奶奶听到动静了,便是连西府的史老太君、王夫人、邢夫人都有些耳闻,这史老太君还差了琏二奶奶王熙凤前来询问了一番。
在知道贾蔷前两日已将平儿收房,此刻所行之事,又是在为平儿“出一口怨气儿”后,王熙凤到底没说什么,
还帮着贾蔷将这边的丫鬟、婆子、小厮形容的太过“惫懒,不像”,以至于史老太君都产生了恶感。
原本史老太君就没想过问宁国府中的事情,如果不是有人求到自己这边,她才不会开这个口。
如今,见这些被打发走的人都是“罪有应得”,自是不会在过多理会,只提醒着贾蔷不要忘了那七日之约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