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休斯的学习能力领悟能力高,他的技巧还不错,只一会儿,金的喘息就开始粗重。
休斯抱怨道:“你别顶着我。”
金无奈道:“那你快一点……”
“不行。第一次,我一定要让你,好好享受……”休斯继续刚才亲亲啄啄的大业。
随着他的动作,金的喘息声越来越急,突地,他发出一声惊呼。
休斯的喘息声短促而压抑,“痛吗?”
“还好……没,关系……哦……”金的喘息开始断断续续。
休斯喘息却越来越重。
石飞侠听得脸红心跳,自己的下身竟然蠢蠢欲动起来。
……
呃,果然不适合在公共场合听这种戏么?
他正准备从地上爬起来,就听到廊道传来开门声,小月穿着拖鞋从房间里噼啪噼啪地走出来,看到他趴在地上,微微一怔道:“你怎么在这里?”
石飞侠趴在地上假装迷迷糊糊地醒来,“啊,哦,我喜欢这样睡觉。”
“……是吗?这样睡比较好睡吗?”小月将信将疑地趴倒,“刚好我失眠,试试看再说吧。”
石飞侠:“……”
“好像真的不错啊。”
石飞侠道:“其实,睡在这里很容易着凉的。地又硬,硌得身体很难受……”
“呼噜……呼噜噜……”
“……”失眠失到呼噜噜的地步,那还真是境界。
石飞侠慢慢爬起身。被他这么一搅合,什么偷听的心思都没有了。
他拿起多米诺听筒回房。
走进房间,打开灯,他突然想起金那声气急的怒吼。
“他不会秋后算账吧?”石飞侠将心比心地换位思考了一下,得出结论,“那是一定的。”
他踌躇了下,取出听筒调整好房间和距离,又开始窃听。
金和休斯一吸一呼,伴着律动的节奏,将喘息声交汇成一首**的合欢曲。即便相隔好几道墙,好几层楼,石飞侠也能闻到那股散发在空气中的**气味。
“休……嗯,”金急速喘了两下,“差,啊,差不多了吧?”
休斯低吼一声,“不行……我要,完美……”
金放弃似的静默了会,突然爆出一句,“该死!”
……
直觉的,石飞侠认为那句该死的背后,跟着的是自己的名字。
他放下听筒。一个人如果在xxoo的时候还不忘这叫另外一个人的名字,这就说明他不是爱入骨髓,就是恨入骨髓啊。爱这种事,石飞侠想都不用想了,那么剩下的那种……
他下定决心,猛地打开衣橱,随便收拾了两件衣服,就打开门顺着楼梯就往上冲!
不管金以后做什么打算,他还是先避避风头再说,反正这里什么都不多,就是房间多。说不定金当受当久了,逐渐发现当受的好处,反而感激他了呢?
……
呃,当然,很多时候事情都没有想象中这么美好。但是不在他的气头上撞他的枪口,这点是绝对没有错的。
石飞侠呼哧呼哧地跑,他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越高越好,越高越安全。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他突然发现这一楼层的景色和普通的不一样。
“哎?”他挠挠头。如果没记错的话,他明明已经经过伊斯菲尔的那个楼层了,怎么还有这么大一个水池?
他正讶异着,楼层里唯一的房门突然打开了,一个头发浅金如棉的长发青年悠悠然地走出来,举手投足间,好似有无数光环缭绕,让他的面目在光环中模糊不清。
青年走到水池边,伸出手,一连串金色的麦穗落下去,跌入碧蓝的池水,推开层层涟漪,犹如流淌在夜空的银河。
“呃,请问……”石飞侠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惟恐眼前只是美丽的幻境,他弄得声音大了,就会打破。
青年侧过头。
石飞侠依稀看到一双澄澈如天空的蓝眸,在这双眸子中,仿佛一切都是无所遁形的,都是被洞悉的。
“您是哪位?”他问得小心翼翼。
青年似乎笑了。
虽然他没有看到他的笑容,也没有听到他的笑声,但他就是知道,他笑了。
“梅塔特隆。”
……
梅塔特隆?
那个常驻vip?
他不是住在最靠近神的地方吗?
石飞侠好奇地抬头。
头顶果然不再是像龙卷风般的螺旋楼层,而是一片青蓝的天空,金色的光辉从上面照耀下来,沐浴在身上,让人舒服得几乎想永远沉睡,不再醒来。
“你是几万年来,第一个达到这里的人。”梅塔特隆的声音好似隔着一层什么膜,又好似被什么包裹着,轻轻柔柔,却有淡淡的回声。
石飞侠惊讶道:“难道伊斯菲尔他们都没来过么?”
梅塔特隆道:“这里是通往天堂的路,只有想上天堂的人才能上来。”
石飞侠紧张地退后半步,“虽然听说天堂不错了,但是我还正值青春美貌,对社会也没什么大贡献。你看,能不能先给我预留一个位置,等哪天我寿终正寝的时候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