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一脸阴霾的看着地上跪着的阿五,凉凉的说:“你可真是又蠢又贪呐!莫不是做贼心虚而忘记清洗盘子了?”说着还晃了一下手上的盘子。
阿五看着此情此景,止不住的摇头,嘴里还喊着冤枉:“不,不,不!不可能大人,我冤枉的,我真是冤枉的。我那是被人怂恿了啊!”真相摆在此,他还是坚持着自己没有,自己才是受害者。
中年男子把盘子极有技巧的猛摔到他面前,破碎的瓷片飞溅着划破了他放在地上的手,顿时手上便被划的一道一道的,看着他手上一道道血痕,中年男子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并不说话。
单凭盘子下的这一点证据是定不了他的罪的,所以他需要更多的证据。
而地上阿五最终还是顶不住压力全盘拖出了自己的罪行。领头人等的就是这一刻,他当即叫人将阿五拖了出去,砍断一只手,然后丢出去任他自生自灭。
中年男子的手下阿强也是个直性子,不跟他们玩这些虚的,他直接抓住了阿五的手把他强行从地上拽了起来,然后把他的手紧紧的禁锢桌子上,他掏出腰间的佩刀寒光一闪,那人的手跟手腕由此分了家。
鲜血猛的飙了出来。那鲜血喷了旁边的夏悦悦一身的血,加上夏悦悦站在那张桌子前面,被砍下来的手直接撞到了她身上,夏悦悦哪里见过这场面,腿一软不由的向旁边一屁股坐了下去。
中年男子看着这一切并没有出声,他只是责怪似的看了阿强一眼,便默不作声的出去了。
阿强并没有理会刚被砍下手而在痛苦哀嚎的阿五,他直接暴力的拎着就跟在后面走了出去。
阿五的惨叫声响彻整个窑厂,听的人浑身起鸡皮疙瘩,沿路还留了一滩的血,场面极其血腥,有的人受不了的直接跑出去吐了。
慢慢的,本来人还挺多的,现在大厅就剩下瘫坐在地上的夏悦悦一人。
过了半响,夏悦悦才缓过神来,她仿佛浑身力气被抽空了一般,一直腿软的站不起来,无奈她只能慢慢的挪到了一根柱子旁边,扶着柱子颤颤巍巍从地上站起了身,腿还一直在抖个不停。
发生了这种事,她也没有心情再待下去了,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她踉踉跄跄的走着,一路上就跟失了魂似的,谁叫都不搭理。
夏悦悦好不容易回到了家中,当天晚上,夏悦悦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全都是那只断手。
好不容易困得不行了,迷迷糊糊地眯了一会儿眼睛,结果她做起了噩梦,梦里面的阿五被砍断了手脚,只剩下一颗头被人做成了人彘。
而她自己因为不小心说多了几句话就要被人生生缝起嘴巴今后都不能说话,等那枚跟小树枝粗的针准备碰到自己的嘴巴的时候,夏悦悦尖叫着猛的从床上弹了起来。
她双手抱着头不停的发抖,她努力的深呼吸企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今夜脚是铁定没得睡了,她只能爬起来给自己准备洗澡的水。因为她现在脸上,身上全都是冷汗,湿黏黏的让她极为的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