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血腥的哦,到时候吓到你就不好了。”她是真的挺怕的,现在想起来,她心里面还有一点发颤。
听到“血腥”二字,沅祀是无所谓的说道:“血腥我才不怕呢,我出生于皇家这种事情见得还少吗?今天不是这个娘娘,后天就是那个宫女,都是差不多一样的事儿。”
夏悦悦发现沅祀跟顾清远一旦走了近之后 他们两个都放下了王爷跟公主的姿态全都用“我”来跟她说话了,这一点让夏悦悦心里感动的不得了,毕竟她以前看电视剧里的一个,两个都摆着那种让人难以接近的架子,这两人是极为难得的。
自己闷了这么些天,夏悦悦也不想再憋着了,她开始跟公主声情并茂的说着,那天发生的事,还特别着重的讲了那手飞到自己身上的那种感觉。
饶是见过许多阴暗面的公主听到血淋淋的就算了,还被断手飞到了身上,顿时也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以往那种事只不过都是藏着掖着的,暗暗进行的,没想到居然还有人搬上台面来进行了。
“是不是很可怕?”夏悦悦抖了抖身上的鸡皮,激动着问着沅祀。
沅祀木讷的点了点头也搓了搓手臂,随后又站起了身,来往门口那里走去,夏悦悦此刻和她已经产生了一种非常好的默契,她也同样的走到矮墙边往外看,这个时候的沅祀就要讲宫墙内的故事了。
“我跟你讲哦,宫里面的比这个还要可怕百倍呢!”沅祀压低声音悄咪咪的说道。
此刻,她们两个宛如平常人家的女儿,凑在一起聊着八卦,喝着茶,一片岁月静好的模样。
夏悦悦吞了吞口水,有点紧张,但是又有点好奇。
“要是这件事情放在宫里,他可不是断手那么简单了,你们那个金主也是给足了你们面子。要是换做宫内呀,他那个脑袋恐怕要搬家了!”说到砍脑袋沅祀表现的非常淡定,仿佛已经习以为常。
可夏悦悦想着断手已经让人如此感到不安,更何况断头!她好奇又有点心慌害怕的问着沅祀:“宫里真的那么的可怕吗?”
沅祀最后还是没有躲过夏悦悦的熏陶,她水葱似的指甲此刻正在奋力的剥着葵花籽,虽然她接受了自己拿手剥葵花子,可是始终还是不能够把它放在嘴里磕,不似夏悦悦般,她优雅的剥一颗吃一颗越吃越上头。
旁边的夏悦悦想着自己当初上火难受了好几天的样子,急忙阻止了她:“别吃那么多了,小心上火,到时候满脸长痘可别哭啊!”
端庄的公主。是不会让自己轻易上火的,万一长痘,那可是毁灭性的打击。
沅祀一听,立刻放下了手中的瓜子,扯回了正题,她看着前面盛放的娇花,非常平静的说:“你以为我跟皇兄为什么老待在这个地方啊?皇宫那种地方简直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哪里呆的下去,今日你是盛放的娇花在宫里独树一帜,等到了明日,你可能就是别人脚下踩的烂泥,看都不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