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身体不舒服叫郎中过来一看,却被告知她身体太虚没办法承担得起这孩子,生产的时候她与孩子八成几率只能保一个。
有了孩子她才知道生命的奇迹,它在自己肚子里渐渐长大她又怎么割舍的下,可是她又怕万一她不在了顾清远娶了别的女子会亏待了她的孩子,欺负它没有娘亲保护它。
她把手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加油啊孩子,娘与你都要加油好好活下去!
“你怎么了?”顾清远察觉到她的异样,看到她那红红的眼眶连忙问道,他最近忙里忙外的忽略了她,以为她又不开心了。
被这一问夏悦悦也憋不住了,索性当场嚎啕大哭,她憋了够久了正好趁现在狠狠地哭一把:“我……”她吸了吸鼻子:“我在为小一高兴,我太高兴了我感动的。”她一边说泪水一边往眼眶外跑。
最后夏悦悦还是决定不跟顾清远说,他一直希望有个孩子,她不想他失望……
她自顾自的哭着,任凭顾清远怎么哄她都不顾,最后她自己硬生生的刹住了,她不能哭,这样子对孩子不好,而且今天是小一的喜日子她怎么可以扫兴。
她拿帕子擦了擦脸,眼眶依旧红彤彤的跟个小兔子一样:“抱歉,我失态了。”
顾清远摸了摸她的头:“傻丫头,你要注意你自己的身体啊,今天是个高兴事,笑一下。”
她没有向往常一样拍顾清远,她把自己后脑勺的手拿下来牢牢的抓在了手里,顾清远被她这样弄得有点愣神,但是之后他反握了回去十指相扣。
从现在开始,她要好好和顾清远在一起,好好过他们的日子谁都不能打扰,即使可能会被遗忘但那也是值得的。
太后所说的送窑厂最后皇帝也没有食言,他还真的把德顺窑厂送给了夏一,引得文武百官侧目,可皇帝都凭一己之力拦下了,但是还是有许多人心生不满。
德顺窑厂到了夏一的手里明面上是烧窑卖瓷,可暗地里这里已经成了他与夏悦悦的秘密基地了,而沅祀派了几个壮汉守在外面不让人进去,而里面除了送瓷的人跟瓷器,就没有其他人出来了,看起来神秘感十足。
“你确定?”阴暗的房间里就只有前面的桌子上燃着一根蜡烛,而桌前有一人端坐在哪,只不过蜡烛微弱的灯光照亮了他胸膛前的莽纹图样却照不亮他的脸。
黑暗中传来一声尖锐的声音:“奴才确定。”
那男子把玩着手上的戒指,听到人这样说他停了下来:“这样子的话,那他没有活着的必要了”脱下那戒指往前一丢:“你知道怎么做。”
底下的人稳稳接住:“奴才遵命。”
房里一下子就安静下来了,时不时传来风吹蜡烛的声音,最后凳子上的人起身将蜡烛吹灭,那蜡烛最后的灯火终于照亮到了那男子的面部,不过那却是半张坑坑洼洼的脸,借着灯火看起来狰狞至极。
“一,你逃不掉的,你们这辈子都没办法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