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放过了那个将军,可是他也没打算让这件事情就这样消停下去。
夏悦悦送回到府里安置好之后,看她又睡着了,他才去了宫里求皇上做主,但是这个皇帝却不怎么想得罪邻国,所以他只得说,叫他暂且先忍耐一下,等待好时机。
时机,时机!这句话他听了很多遍,早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他皮笑肉不笑的跟皇上跪安之后就回去了。
连续几天夏悦悦的状态依旧没有好转,她晚上晚晚做噩梦,顾清远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既然皇帝不管,那就由他来出手吧,不想再忍了。
在第二天的夜里,他把夏悦悦哄睡着之后直奔夏一的房间,和他计划着准备提前动手,夏一听着他想提前动手当然是非常乐意的,他已经在邻国内安排了大量的眼线,就等顾清远发号施令,即刻就可动手。
他们这边精心盘算而夏悦悦那却是如履薄冰,此刻,她正坐在一张凳子上,而居然十分神奇的悬在一根绳子之上,而绳子下面是一大片的岩浆。
她正在不停的背着手里面那沓厚厚的书,她发现若是耽误一下,那根绳子就会一点一点的松开,感受着下面岩浆冒上来的热气,她只能片刻不能停专心将书中内容刻进脑子里。
她本就可以过目不忘,所以背起来也算轻松,当背完一本之后,本以为可以松一口气了,结果书上面的字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又是新的内容。
而就在她发愣的时候,那根绳子又往下坠了好几分,不单只是这样,她头顶也开始悬了一把大刀,而那把大刀也开始慢慢的往下坠,为了不让自己断头掉到岩浆里面去烫熟,她只能咬紧牙关开始埋头苦背。
她一直背一直背,直到书没有再更新新的内容后她眼皮上的禁锢终于消失了,她猛地睁开了眼睛,坐了起来,差点撞到了一脸忧心看着她的顾清远。
他帮她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表情很是凝重。
“你怎么这副表情?我刚刚怎么了嘛?”
“你刚刚闭着眼睛不停地在那里呢喃着什么,叫你你也没有反应,真是吓坏我了。”
夏悦悦晃了晃脑袋,企图让自己清醒一些:“我没事,不用担心,我刚刚做了个梦,梦里我只有拼命的苦读背书我才能活下去。”
顾清远一听他眼里的担忧之色更甚了,看他那样子,夏悦悦连忙说道:“不过没事了,那也是有益于我的,没想到那书居然是烧瓷的秘方,里面有好多新奇的技法,等我好些了,我就去试试看!”
她之所以那么激动,是因为那烧瓷的秘方居然是机关瓷器,她从来没见过这样子的瓷器,有了这些机关瓷器,里面的带夹层里可以放暗器,这样的话她就可以帮上他们的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