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拿手揉了揉眉间,他此刻的感觉一个头两个大,要不是这傅府有些渊源他非得好好教训他们!
可是更棘手的事情还在后面,现在窑厂大部分瓷器供应不上,有的小国家就开始骚扰皇城的边境。
皇帝向来主张以和为贵先礼后兵,他也知道他们来骚扰皇城的边境的目的是什么,他修书一封派人送去了给对方的将领,那原本是解释皇城为何没有瓷器的信,可是对方将领一看气的当场将信书撕了个粉碎,当即就派人回去告诉他们的王。
这瓷器乃是他们国家跟这皇城之间的一个代表,现在皇城居然连瓷器都拿不出来,这是不想跟他们继续维持和平的意思吗?这位大将军越脑补越多,当收到了他们王的口谕后他的攻势更加猛烈。
本以为他们消停了几天是接受他的说法了,可没想到对方不仅没有任何的停顿,反而攻势更猛的时候,皇帝整个人脸色都黑了。
前来议事的大臣解释道:“我们平常将瓷器来往于各国用来维持之间的和平线在此断了,那些大国还好,可是这些小国难免心中不忿认为我们看轻他们所以才来搞事,这一切怕是要请亲王妃出来了。”
皇帝这么一听也是这个理,可是如今夏悦悦不肯出门,时不时还疯疯癫癫,而百姓现在的关注点全都在那亲王府,他也不可能将人从那蜗牛壳里面硬生生的给拉出来啊!
看到皇帝这样他身边的太监低声说道:“皇上乃是一国之君,您想要什么都可以,您尽管吩咐下去就是了,有不从者,除非他不想要自己全家的脑袋了!”
皇帝将这话听进去了,他自己思索了一晚上,随后还真的向夏悦悦下了一道旨。
夏悦悦看着手中的圣旨,抿嘴不语,等宣旨的小太监离开后,她将圣旨随便的丢在了一旁的桌子上面,就没有搭理。
而“重伤”的快要死掉的顾清远正悠哉悠哉的走过来,他贴心的给夏悦悦捏着肩膀:“你这是怎么了?”
“皇帝让我去烧瓷,若不去的话就杀我全家。”夏悦悦没好气的回道,上面字一堆,可是读下来可不就是杀全家!
他笑了一下:“叫你去你就去看看了,他的意过去就好了,可是你要记得这些天你在家里照顾受了重伤的丈夫,十分辛苦,现在还要回窑厂工作你要小心你自己的身子啊!”
夏悦悦一听,扬起一抹微笑:“我也是这样觉得的。”
次日皇帝派人去盯动静的人传消息回来,夏悦悦果真老老实实的出现在了窑厂里。
“算她识相。”皇帝背靠在椅子上,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可是他放松日子都没多久,还没到三天就有人再次传来消息:“王妃在烧瓷的时候晕倒了。”
“太医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