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王爷跟王妃之间如何恩爱,他们都是知道的,而且王妃平日里待他们不薄,有商有量的,凡是有难处她也会尽她所能的帮助他们,这样的王妃怎么可以被人挤下去,况且现在她还怀有身孕。
除了刚刚那实打实的一个,其余的下人们都是虚张声势的想吓一下江文渊罢了,这父女两平常的人缘也是极差。
但是见她还不走,他们只得将棍子打在了她的身上那些无关紧要的地方。
此地不宜久留,她放了几句狠话之后就狼狈的跑了出去,这场闹剧结束了,夏悦悦的心里其实是有点高兴的,平日里怎么对待别人的此刻都有了回报,他她着那些人手里的棍子,朝他们说道:“你们这些棍子今晚当柴火烧吧,要是她跑到她爹面前那里说什么的话,恐怕又惹的不少事,现在先毁灭证据要紧。”
“是。”他们齐声说完就要转身离去,夏悦悦在他们身后说道:“从今天起,你们每个人每个月多给半贯月钱,也算是奖励你们护主的心。”
“谢王妃。”
夏悦悦这边跟打仗似的,顾清远那边也轻快不到哪里去,他坐在一旁听审,来报案的是一个小年轻,他在下面哭哭啼啼的,说他的老父亲被别人给害死了,他一开始来报案的时候,县令也去查了。
可是现场种种的表现却显示他完全是自己摔倒不小心撞到了柜子上的陶罐,陶罐掉落下来砸到他的头,这根本就是一场意外,可下面的人并不服气他们的说法,他坚持的这是谋杀,他是被人害死的啊!所以就出现了现在这种局面。
他反复的申诉着,而那么多人的眼睛都在盯着。县令也不可能将人赶出去,只好耐着性子听他在底下哭。可是这样长久来也不是个办法,所以到最后他干脆把这个活丢给了顾清远:“这件事就交给你来办了,平日里你破的案子也不少,想来这肯定能够更加的得心应手。”
还没等顾清远回话,他就朝下面那哭哭啼啼的男人说道:“这件事情本县已经交给我的新助理来跟进,之后的什么事你都跟他说就好了,本县还有很多事物是在没精力再耗下去了,行了,退朝,不要再用这件事来重复打扰了。我们可没有那么闲。”
说完他就起身率先离开了,剩下底下那个男人脸上还挂着泪水神色有些暗淡:这就走了……
顾清远知道其实这县令的做法好像也没什么毛病,这人已经来了三四次了,即使验的时候也全都说他父亲是意外身亡的,他还要反复来申诉,衙门里的事又多,他这样子的确是挺浪费资源的。
“你跟我过来。”顾清远将人带到了一个小房间里坐下之后才朝他问道:“你为什么会认为他是被杀的,毕竟他们是去现场勘察的时候所有的证明都指着他是被柜子上面的东西砸到了脑袋才导致身亡的,这完全没有疑点。”
“不是的不是的!”那个人很是激动的狂摇头,顾清远摆了摆手示意他冷静一下,他也注意到自己的失态了,他平复了一下心情之后他才说道:“且不说那个柜子上面的陶罐是不是意外落下的,我们家平时根本就没有陶罐,它又怎么能够掉的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