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夫人一愣:“我没有提醒过雅儿他的生辰啊,你听谁说的?”
霍长笙手指屈起,无意识的扣着闻虎承送她的荷包,盯着闻夫人:“不是您和闻傅雅说的吗?闻傅雅是这样和我说的啊,说您提醒他后天过生日,还提醒他说,闻虎承的生日和他差了二十天呢,是八月二十八的生辰。”
闻夫人一脸疑惑:“我并没有说过这事啊,你记错了吧?或者……”
闻夫人忽然就闭嘴了,她想到了一种可能,脸色忽然就变得不太自然不太好看了。
而霍长笙也想到了这种可能。她的脸上也是变幻莫测的。不是闻夫人和闻傅雅说的,可偏偏闻傅雅来她面前告诉她,还强调了这两个人的生日的事情。
霍长笙忽然想到那天看见闻傅雅从闻虎承房间跑出来,小脸上闷闷不乐的样子。所以,不会是闻虎承让闻傅雅跑来告诉她的吧?
闻虎承要干什么?提醒她给闻傅雅过生日?又或者是……提醒她,他的生日是在哪天?
哎哟,原来闻虎承竟然一直在算计她吗?连过个生日都要这么花样百出不走寻常路的提醒自己呐。
那她要不要给闻虎承过生日呢?霍长笙眯起眼睛陷入沉思。
闻夫人心里也是百爪挠心的啊,她也想到了闻虎承,这么做的应该是大儿子了,但大儿子为什么要这样做?提醒霍长笙他自己的生日是什么意思?闻夫人对闻虎承这波操作是百思不得其解,心里有个声音在呐喊,但闻夫人下意识的就不想听那个声音。
闻夫人琢磨开了,去乡下的人已经走了几天了,到底找没找到宇文歆月啊?什么时候能带回来?再不回来,闻虎承和霍长笙真要有点什么,那岂不是黄花菜都要凉了?
两个人都有点心不在焉,但毕竟是要做戏给人看的,所以还是一起下车进了糕点铺子,霍长笙买了许多东西,有现成就能吃的,她想要自己烤蛋糕坯子不太现实,只能买了一种类似的蛋糕,回去拼凑一下也能对付用。然后买了大量的白糖。
“夫人,家里有牛乳吧?新鲜挤出来的那种。”霍长笙上了马车就问。
闻夫人心不在焉的点头:“有,牛乳羊乳都有,家里养着乳牛乳羊的。”
霍长笙这才放心,可是回去的路上却不顺利,他们被人蛮横的阻拦了下来。
“霍姑娘,救命啊。”马车猛然被迫停下,马车内外的人都好悬被强大的惯性甩下去,偏偏他们还没发火,马车外就传来了一道哭丧一般的嚎叫。
闻夫人对这样的哭嚎是很忌讳的,古人都忌讳这样的哭嚎,厉声道:“何人在此喧哗,还敢阻拦我闻家马车,护卫,将人叉开。”
变故和不是好动静的哭嚎声,瞬间让许多人驻足围观,议论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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