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表现的好就有糖吃?还是打一棒子再给颗甜枣?总之这行为她看的好眼熟。
这不是她前几天对他做过的事情吗?
霍长笙眨眨眼,表情有点迷之深意,小眼神在那颗几乎要融化在闻虎承掌心的糖和闻虎承脸上来回飘。
闻虎承瞪着她:“不要算了。”
“要要要。”霍长笙差点一着急将切克闹都秃噜出来。见他要收回手,连忙将糖拿过来塞进嘴里,是有点化了,黏糊糊的,但真的很甜,她眯着眼睛满足的笑起来:“果然还是糖好吃呀,甜的人心都要化了呢。”
闻虎承见不惯她这样直接的表达方式,太不含蓄了,女孩子不该这样不矜持,且因为霍长笙之前对他抱有歪心思,她这句甜得人心都要化了,就让他觉得仿佛还有其他用意。
比如一语双关?她莫不是在暗示什么?觉得他给她糖是有别的想法或者含义?
闻虎承沉着脸道:“下次来自己备糖,你今天是沾了闻傅雅的光才有糖吃,我不会特意为你准备糖果。”
所以你是在告诉我别多想吗?霍长笙将糖块顶过来卷过去的,腮帮子一会也不老实的不是这边被糖块鼓起个包,就是那面鼓起个包。
闻虎承又看不惯了,训斥道:“老实一点,你看看你有个女孩子的样子吗?”
霍长笙于是老老实实的开始嚼糖,嘎嘣嘎嘣的。
一旁忽然伸出一只小手,闻傅雅皱着小脸怯生生的说:“大伯父,雅儿的糖糖呢?”
啧!
这还有个小讨债鬼。闻虎承舌尖顶顶后牙槽,想到刚刚对霍长笙说的话,直接闭上眼睛赶人:“你回家吧。”闭口不提闻傅雅的要求。
霍长笙又不傻,眼睛一转就有点明白了,一点也不知道矜持为何物,喜滋滋的问:“对呀,你给雅儿准备的糖果呐?快拿出来吧,我这个跟着雅儿沾光的都吃到了一颗,雅儿一定最少都能吃两颗的不是吗?”
闻虎承猛地睁开眼瞪着她,他看见了她眼睛里狡黠的笑意,这小狐狸,是发现他说谎了。被戳破拙劣的谎言,闻虎承觉得脸火辣辣的,但他常年冷硬的面孔,不会让人看出丝毫情绪变化:“你是还想留下继续喝药吗?正好一日三次,早上那次你没有喝,补上?”
霍长笙甚至觉得在闻虎承的眼睛里看到了杀气,连忙正色道:“我还要回家忙炼丹大业呢,就不在这浪费时间了哈。”
闻虎承在她即将出门之前冷声道:“明天你不来试试。”
霍长笙脚步都没有顿一下,跑路的更快了。她刚跑到院子里,就听到房间里,闻傅雅怯生生的说话声:“大伯父,雅儿没有糖糖吗?雅儿也好苦。”
闻虎承沉默的看着大侄子,心里不是没有愧疚的,毕竟,他那颗糖还是霍长笙拿来的那一小袋里的,就在他枕头下。糖还有,可他不想用这个糖给闻傅雅。且他刚那颗糖,确实只是用闻傅雅当借口。
他就没想过要个闻傅雅准备糖果的事情。更甚至,他并没有想过闻傅雅会在他这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