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闻虎承眼里压抑的冰冷:“您没看见儿子榻前还有一位更不成体统的人在吗?霍长笙最起码是未婚女子,若有什么那也有可以解决的办法。可儿子床榻前这位几乎要趴在儿子身上,半个人都扑在儿子榻上的人,可是儿子的弟媳妇!母亲不觉得闻夏氏的动作更加不堪,更加该死吗?”
闻夫人被闻虎承眼底的不耐和冰冷镇住,再一看闻夏氏的动作,当即血冲上脑子,快速走过来一把将闻夏氏拉扯的跌倒在地:“你要干什么?还知不知道规矩体统了?”
“咱们家,还有何规矩体统可言?”闻虎承冷声道:“母亲还请坐下,听儿子问闻夏氏几句话吧。”
闻夏氏以为闻虎承要惩罚自己,慌张的道:“大哥母亲,我刚刚只是太着急担心雅儿了,我不是故意的。母亲您有是当母亲的,自己的孩子三番两次的受难,那就是用刀子扎我这个母亲的心啊,雅儿遭罪我比他还要难受,母亲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在乎雅儿了。”
“你在乎雅儿?你真在乎他就不会丧心病狂的往他身上下毒手!你要是真的觉得雅儿遭罪你比他更难受,那你现在都应该是痛不欲生才对啊,怎么还能活蹦乱跳的在这里哭哭啼啼的唱大戏?毕竟你儿子身上的伤痛,加倍在你身上,你现在都应该卧床不起才对。”霍长笙讥诮道。
闻夏氏恶狠狠的瞪着霍长笙:“你闭嘴!我家的事情轮不到你说话,你没资格。我儿子受苦遭罪还不是因为你?你才是该死的人。”
霍长笙挑眉冷笑:“你应该庆幸我没资格管闻傅雅的事情,不然现在我早他妈给你一百刀,让你知道什么叫痛不欲生哀求无门。”
闻夏氏忽然捂着脸嚎哭起来:“老天爷啊,你快睁开眼看看吧,我这孤儿寡母的还让人欺负到家门口了,我究竟是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啊?竟然恶毒的想让我痛不欲生,老天啊,快落下来一道雷劈了那该死的恶霸吧。”
闻虎承按住霍长笙想要跳下去打人的动作,冷声道:“真要落下来雷,那被劈的也只会是真正的恶人。闻夏氏你且不用着急可,我问你,你平日里是怎么对待闻傅雅的?”
闻夏氏委屈的道:“自然是千依百顺,仔细周到了。雅儿是我的命根子啊,就是我不好,我也不会让雅儿有丝毫不好的。大哥,难道我还能害了我自己的亲生骨肉吗?”
闻虎承一双虎目忽然紧紧的锁住闻夏氏的眼睛,叫闻夏氏惊住了,竟然不敢躲开他的目光:“好,既然你说你不会害了你的亲生骨肉,那你为什么要在闻傅雅身上扎满银针?雅儿无论怎么哀求你,你都没有丝毫心软。”
闻夏氏惊住了,目光猛地看向闻傅雅,眼底在刹那是藏不住的愤怒:“我没有,大哥不要听雅儿乱说,小孩子就是爱说谎的。”
闻傅雅本来一直躲避不敢看闻夏氏的,可一听她说自己说谎,小小的孩子忽然哭出声来,战战兢兢的在霍长笙耳边委屈的道:“姐姐雅儿没有说谎,雅儿是乖孩子。”
霍长笙气的够呛,一边拍着闻傅雅,一边怒道:“闻夏氏你还配做个母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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