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有学着白记办厂的，有白记在前头，自然会有地区鼓励向白记学习的。

但是依葫芦画瓢，只学了点皮毛，当一个厂子里，多方的声音太多，每个人都想指手画脚的时候，自然就会生乱，也自然就搞的一团糟。

这些厂子的一些决策也好，想法也罢，或者是在管理方面，半年一年过去了，都没有出色的表现。

办厂子容易，管理起来难。

要么有人能如同白曦对白记来说是最高决策者，能发挥决定性决策的作用，要么就得进行多方的磨合。

但是，当各方都想要指手画脚，都想要分一杯羹的时候，厂里的管理层的气氛可想而知。

这些厂子，虽然办起来的，多少也挣了一些钱，但国营厂子，只能是说不亏，能给一些工人们提供工作的岗位，让工人们勉强养家，但是和白记这般创收的，狂捞外汇的，就别想了。

牛罗村之所以成功，是村里的人全身心的信任白曦，对于白曦的决策举双手双脚赞同，无一质疑。

白曦能在六七岁的时候就解决了整个乡社的田地用水问题，又让牛罗村养鸡养鸭……这一系列下来，谁还会有质疑。

“你脑子灵活，手也很巧。”

本来李平安正胡思乱想，心中又臊又羞愧的，没想到听到白曦接连的称赞，当即愣了一下。

“姑奶奶？”他都已经下定决定回去了就把那些鞋子一把火烧了的，就算在喜爱，也不能让姑奶奶被人诟病不是。

要是让外头的人知道，可不是要说姑奶奶养出个变态有问题的村民了么。

但，李平安没想到的是，白曦居然这么夸他。

姑奶奶居然说他做的好看，居然说他有时尚的眼光。

这，这是真的吗？

白曦见李平安似乎还有些不敢相信，便笑盈盈道：“怎么，你对自己做的东西就这么没信心？”

“不，不是的，姑奶奶，我就是，我一直觉得，我这些改动和想法是上不得台面的，我，我觉得，我这是不务正业，只是实在是很喜欢琢磨，这才抽时间来研究……”

白曦摇头，给他肯定道：“你靴子弄的很不错，这穿的不是挺精神的嘛。”

“你啊。你们啊，就得给自己信心，要学会肯定自己。”她一边说着，一边从李平安的身上扫过，落到陈大柳身上。

“小柳，你给他说说咱们白记那几个波点裙系列的设计是出自哪个设计师之手。”

陈大柳跟着白曦，大大小小的的事情，他就算一时间记不住，也有印象。

他稍微沉思了一下，很快就和李平安说起来。

“那人你也认识，是咱们村的人，红裙子事件，你还记得吧？当初他爹娘还当他是心里有问题呢，要不是姑奶奶正好在，可就要埋没了才华了……”

（我又要排队核酸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