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这么大?”萧慕白挑眉。
“不然,怎么能配的上你这泼天的秘密。”夏初狡黠的笑了笑。
萧慕白点了点头,看着他的笑颜道了声:“拭目以待。”
两人回了弄梅居后,夏初便被寒飒领着去了厨房。
他将里面原本的下人都遣了出去,留下寒飒一人添柴烧火。
寒飒撇了撇嘴,不情不愿的当了个烧火夫……
“寒飒,你也知道月风挽吗?”夏初一边切菜一边问着。
寒飒“嗯”了一声,手里的活也没停下。
“那他究竟做了什么,让萧慕白对他避而远之,皇室看他尤如蛇蝎?”夏初不解。
“西域的皇室,随着上一位女帝的突然死亡,皇权便更迭到了当时的王爷月华失的手中,月华失便成了西域的第一位摄政王。”寒飒手里拿着柴火停了下来,对着夏初交代起来。
“我要问的是月风挽,不是西域皇室秘闻。”夏初横刀切肉,片片厚薄统一。
见他答非所问,停了手。
拿刀指了指寒飒,示意不满。
寒飒正惊叹着夏初的刀工,眉心三寸开外突然指了把刀过来。
他唬了一大跳,向后退了两步道:“哎哟,少爷你别急啊,我这不是正给你说着呢嘛。因为上一位女帝刚刚及笄,还未有子嗣。是以,她离世之后,月华失便拥立了自己的女儿为帝,自己做了摄政王。而月风挽,便是月华失的儿子。”
夏初见他说了半天的废话,刚准备拔刀。
忽然听见了月风挽的名字,便将菜刀放下,接着问道:“所以,这跟月风挽的传闻有什么关系呢?”
寒飒见他磨牙霍霍看向自己,便堆着笑道:“下面就是重点了啊,据说月风挽长大之后,在一个月黑风高之夜,弑君弑父,这才做了西域的第二位摄政王。”
“你是说他亲手杀了自己的父亲,跟亲姐姐?”夏初正在炒菜,突然听到月风挽弑君弑父,不由惊道。
转身看向寒飒,手里拿着锅铲,指着他又确认的问了一遍。
“不是我说的,是传言都这么说。”寒飒用两根手指撇开了锅铲,对着夏初做了个请的姿势,示意他接着炒菜。
“他干嘛要弑君弑父啊?女帝是他的姐姐,摄政王是他的父亲,没必要吧?”夏初实在难以相信。
“那谁知道呢,反正传闻那一夜,宫内血流成河,婴孩啼哭不止。侍卫们进去以后,只见月风挽一人提剑立在宫中,银月皎皎,与他的剑身相映成辉,而剑尖所指之处,正是他的父亲月华失。”寒飒面色凝重,脑海里幻化出了惨绝人寰的一幕。
“这谋逆的大事让他轻而易举的就犯了?西域的大臣跟皇宫侍卫都是摆设?”夏初还是不可置信,这也太荒谬了。
“所以才说他这个人铁血手腕,所有反对他的人都横死了。那一年,他年仅十五。凭一己之力,笼络皇权,拥立了他姐姐留下的两岁帝女,成为了西域令人闻风丧胆的摄政王。”寒飒光是描述,便觉得心有余悸。
“是不是月风挽杀的,尚且不得而知。但是西域必然朝廷动荡,皇权更迭,为什么梁国不趁机侵略?”夏初不解。
若他为帝,此时难道不是最好的进军时刻?
“西域是不可能被侵犯的。”寒飒“啧”了一声感慨。
“为何?”夏初来了兴趣。
“他们有一处天然瘴气,入内者死。”寒飒的面色有些伤痛,语气也颇为低沉。
夏初看他的模样心中猜测,大概他们已经试过了,且损失惨重,便走了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故作轻松的说了句。
“去唤人上菜,你家主子该等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