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姜茂学冲着乔卿酒抬手,“姑娘,里面请。”
乔卿酒似笑非笑地扫了脸色不悦的姜睿慈一眼,而后在小厮引导下进入大厅。
姜睿慈一路紧盯她的背影,等到人看不见,才扭头不悦地望着姜茂学,“哥,你认识?这么个尤物,你想独吞?”
“你给我闭嘴!”姜茂学看周围宾客来来往往,冷声吼住了姜睿慈。
将其拽到一旁,压低声音喊道:“这女人惹不起!还不知道对方什么门路,你别给我乱来!”
“什么叫我乱来?”姜睿慈不屑的眼神扫过姜茂学,“哥,我听说你昨儿晚上出事了?怎么?昨儿被谁欺负了,今天都开始这么畏畏缩缩的?”
提到昨晚,姜茂学就是一阵恐慌,看着傲气冲天的姜睿慈,姜茂学终是拉下脸,说道:“昨夜,我的人便是被她的人打伤的,若非对方不想下死手,我们一个都活不了。所以你千万别动手,懂吗?”
姜睿慈的脸,这才有的变化。
那厢,乔卿酒被领着入座,因为她身份不明、不是豪商,只被安排在靠后的位置,她倒没有想法,端着桌上的酒盏,笑意妍妍地望着主桌上和客商客套的县令。
“那姜睿慈,也不过一个长得稍微好看点的男人罢了,让夏允这么一个美男子倾心于他,手段估计也不少……”
云儿和寒荠都在她身后,看见姜睿慈之后,寒荠就有些魂不守舍,此刻听乔卿酒这么一说,更是咬住了下唇,没敢回应。
云儿道:“夏允不过二十三,又在寒血楼待了三年。出事时不过弱冠之年,而能获取他的信任,必定经历了不少的时间,所以夏允认识姜睿慈的时间必定很早。除了姜睿慈的手段,夏允也年少,未经世事罢了……”
“亏得年纪轻轻一身武艺,最后沦为……唉!识人不清啊!”
侍者来上点心,乔卿酒便打住了话。
她端着酒杯品酒,撑着脑袋望向了房顶。
年情和夏允没和三人同行,此刻是在众人头顶。
宴席开始,姜茂学和姜睿慈也来了。
二人身旁都坐着女伴,而姜宏胜的小妾在一阵欢声笑语中,献了舞。
此番场景,让乔卿酒不由得想到墨霈衍生辰的时候。
她撑着下巴,越来越觉得无趣。
直到几场舞蹈表演完,有客商要给姜宏胜献上一场杂技,她这才其了兴头。
抬眸望去,就见几个街头杂耍的手艺人手上拿着各式各样的工具,走进大厅。
在众人身后的,是夏允。
乔卿酒望见他的身影,瞬间笑容满面。
姜宏胜对杂耍似乎很感兴趣,急忙让人表演。
众人也直奔舞台,只是当走到姜睿慈桌前,最后一人停下了脚步。
他转身面向对方,从腰间拔出佩剑,架在了姜睿慈的肩上。
“啊!”姜睿慈身旁的女人顿时一阵尖叫。
大厅乱作一团。
姜睿慈面色惊恐地盯着面前这张脸,在旁人尖叫起身之后,自己却不敢挪动半分。
过了好半晌,才咧着唇,笑道:“小夏!你这些年去哪儿了?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在找你?!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夏允的双眸,忽然一滞,他望着面前的脸,不可思议地问:“你,在找我?”
“是啊!”姜睿慈激动地要站起身来,可因为肩上的剑,刚起身又害怕得坐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