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静远听从王爷的命令把知画送回李府,其实静远还有私心,他想着能不能见到冬寒一面,只是还没见到冬寒,就被张氏下了逐客令。
“堂堂李府二小姐,大白天喝成这样回来,也不知道丢人。”见到醉醺醺的李大花张氏甚是不满。
“母亲说笑了,我的人都早就已经丢完了,还有什么可丢的。”李知画苦笑着,这也是第一次知画反驳自己的母亲。
“怎么,现在是怨我了?你吃好喝好用好的时候怎么不怨我啊,现在倒是反咬一口。”张氏不依不饶的说着,本身醉酒的知画就有点头疼,被张氏这么一念叨更疼了,她索性不理会张氏的喋喋不休,直接回屋去。
“哎呀,我养你还养出错了,早知道这样,还不如生出来给你溺死算了。”张氏看知画并不理会她,又开始了泼妇的一套说辞。
听闻此言,知画停住脚步转过身对着张氏一字一句的说“如果知道自己是这个命运,当初您不如溺死我。”说完便进门把门关上,不理会张氏在外面的咒骂。
今日酒席上,她知道李大花说把她带到王爷府只是一时之言,但是她的处境确实尴尬,唯一爱自己的父亲不是亲生的,母亲又是这个德行,而所谓的奶奶,却巴不得她早点死,知画低头苦笑了下,看着自己手上的伤疤,有些时候,真的不如一了百了。
“咚咚咚”,刚想歇息的知画听到外面的敲门声。
打开门,是李麟站在外面。
“我刚才书房听到你母亲的动静,心想着是你回来了,你姐姐呢,没同你一起回来吗?”李麟环顾下四周,并没有看到李大花的身影。
“嗯,姐姐去了王爷府。”
“你身体怎么样了?”李麟关心的问道,知画为李麟让出路来,让李麟进屋。
“谢谢父亲的关心,好多了。”如今面对李麟,知画在没有当初的依赖和靠山的感觉,反而是心虚,愧疚。
李麟摸了摸知画的头,“傻孩子,天塌了,有父亲在呢,不要在做傻事了,为父,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李麟的这一举动让知画心里一暖,经过这件事,李麟明显苍老了许多,她如果不知道那件事该多好,起码在这个家里,她有能依靠的人、
“放心吧父亲,只是连累了李府,连累了父亲你。”
“一家人说什么连累不连累,到底是为父没本事,让你受尽了委屈。”其实并非是李麟愿意咽下这口气,只是那日王爷来和他说了部分计划,李麟怕自己坏了事,只能先这样委曲求全。
“不过,最近我看你和言儿关系近了许多。”
“你姐姐,也不容易,看的出来她也是真心待你,怎么说也是自己姐妹,为父也希望你们彼此之间有个照应。”李麟语重心长的说道,从前两姐妹总是很好,只是不知怎么得,越大越生分,以至于最后差点反目成仇。
“是姐姐救了我的命,我自当感激不尽,我不会在做糊涂事。”
“嗯,喝了酒,就歇息会吧。”从进来李麟就闻到了知画身上的酒味,刚想问,转念一想她是和李大花出去的,也加上最近出了这些事,也可能是想借酒消愁,他便没有在追问。
送走了李麟,知画暂时的放空自己,不在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静静的睡一觉,只是,事与愿违,刚迷糊的知画又被老夫人屋里的春意叫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