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手台给大家做指挥的一个宁波兄弟笑道:“以前有锁不开,显示自己牛。结果拖车回家。”
接下来,母司上车继续前进,又过了几个坑坑坎坎和一道沟,转眼间到了一个石头坡。这个地方是小帅的伤心地,他上一次也是第一次来华容道,就在这个点折腾了四五个小时,对这一处的花花草草产生了很深的感情。但这次,小帅驾驶他的牧马人两分钟就上去了。他根据上次的感情经历,也有了很深的经验。
每台车过每一个难点,本地经验丰富的宁波兄弟都会用手台指挥。这个石头坡也还好,在宁波兄弟的指挥下,基本上大家都顺利通过,只有两台车出了状况,一台车前保险杠撞在了石头上,一台车侧翻在坡上,然后被前车利用拖车绳、滑轮、路边的一棵大树和绞盘拉回了正轨,只外壳受到了一些损伤。
在老虎口,车队被堵了很长时间。母司在后面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下车徒步到前面一看,只见宁波车队那辆红色牧马人的迷人的屁股,正挺立在老虎口的大石头上,非常性感地在绞盘的拉扯下缓缓向上移动。
车子要过老虎口,必须依靠大石头后面那几棵树。把绞盘绳绑在树干上,让绞盘慢慢拉车,轻轻给油门,红马终于上去了。红马身后的一台白色吉姆尼就因为路线选择不妥,折腾了好几回才终于上去。
虽然一路上都有状况,虽然有的兄弟在受困点反复折腾的时候搞得满头大汗,但车队还是在愉快的气氛中慢慢地向上爬。中午时,只剩下几辆车还没通过老虎口了,母司已经预感到今天将是成功的一天,就建议兄弟们原地吃饭,吃完再干。于是大家都下车,在一处稍开阔的地方聚在一起吃东西。
就在大家正啃着面包、馒头、牛肉干、豆腐干、泡椒凤爪时,一哥们突然放了一个刺破苍穹的屁。
袋狼大叫:“这么响,多大排气量啊?”
宁波籍肇事者淡定答曰:“3.8自然吸气。”
坤姐大叫:“听上去像5.7机械增压呢!”
大家哄然大笑。
吃完闹完笑完,车队继续前进,这时的小雨基本上停了。
雨停之后,母司让书法老师领着儿子亮亮徒步上山,让亮亮在车外看自己如何应对一个又一个挑战。亮亮在泥地里一步一个脚印,非常高兴,一会儿对老爸叫着“加油”,一会儿对着老爸的银马在泥地里跳街舞,看来他从小就有越野越男人的潜力。
原来没有难度的地方,因为下雨也有难度了。母司那强大的卢比肯配上那美丽又犀利的315/80R17妈急死轮胎,正常情况在60°的泥巴坡上都能停车,但是有个坑,母司也折腾了好一会儿才把马从坑里开出来。
当母司从坑里出来,摇下车窗,书法老师对母司感叹:“这里很有难度啊!”
母司笑道:“难度是车外的人看到的。坐在车里就没有难度。”
当大部队到了冷水沟,离登顶已经不远了,却因为同时有两个手台指挥坤姐兄弟那台蓝马,坤姐兄弟一时的反应出现了紊乱,结果蓝马被忽悠到沟里翻掉了。坤姐兄弟从车窗里爬出来,玉指还受了小伤。
经过母司的布局,几台车的绞盘从几个方向拉蓝马,把蓝马从沟里拉了出来,蓝马也是只受了点儿皮外伤。最后,除了那辆猛禽以外,所有的车都用自己的大脚爬上了最后一个陡坡。
兄弟们在山顶上欢呼,合影留念。欢呼结束后,袋狼像一个医生问一个腹泻病人似的问坤姐:“今天你拉了几次?”
坤姐道:“拉了四次。”
“豹版牛逼,只拉了一次。只在老虎口拉了一次。”
“我最后一次都快上去了,妈的,又拉了一把。”
大部分上海车友,人力两驱到顶,再坐其他车友的车,VIP软座到底。母司看见那个20轮毂的身材高大的车主坐在小帅的车上下山,心想在江湖上混,看来不能只看气场,还是要看真才实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