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难怪你要带着这些家伙们来地,原来是想骗老子去荆州,然后逼老子帮你们赚钱。幸好老子有些背景。可以不**你。</p></p>
凌啸表示理解和同情地哈哈一笑,“将军,这你可就不明白了。所谓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同僚属、别看这份缘分现在看不出来,他们此刻在这里磕磕绊绊。其实过得几日不见。还怪想念的。我这边也有很多整顿差事要办。可是偏偏很棘手,十天前的军中械斗,您可是听说了吧?贴心的弹压部队不多啊。否则岂会轻易放过那些闹事的。这样。您老思要是放心,把汉军营调到我这边来,等皇上批了我的军办纺纱。我给他们双俸双饷!”</p></p>
思德安还没来得及算清楚得失划算,那底下地军官“哄”地闹腾开了。</p></p>
鹏维开扯着鸭公嗓高叫道,“侯爷!“这,这,这不好吧,您用我们正牌子旗营吧。贴心!”他的这口子一开。那些满营地主官都争先恐后地要求前来,反倒是黄浩和周军他们一声不吭,似乎对凌啸地提议不热衷。凌啸不由得多看他们几眼。狠有职业军人的气节啊。</p></p>
思德安慌了、看着凌啸的笑脸、恨不得一拳打碎他的奸笑。要是都跑到武昌来了,他这个驻防将军岂不是成了光杆?那可就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了,传出去,整个官场会把他思德安笑死的。</p></p>
“这个。侯爷。您也不能厚此薄彼啊、是不是?要是来的才有双饷双捧。那我老思岂不是要把荆州将军改成武昌将军了,就算我同意、朝廷也不许啊!你就别为难我老思了,要不,你地那个军办纺纱成了。给我们的军官全部赏一份养廉银子算了,到时候你要调哪个营来镇压,带句话去、我要是不派来、那我就是我阿玛额娘黑灯瞎火做出来的!”</p></p>
鹏维开见高他半级的思德安这么发话了,也不好驳他面子,“是啊。侯爷。常驻这武昌。怕是有些难度、随叫随到,我们也好交代啊。”</p></p>
凌啸面露难色,一摊手,“唉,既然这么难办、算了,反正军办纺纱还没批下来,况且你们荆州八旗地全部军官地一份俸禄、每月就得四千两左右,我们到时候再说吧!”</p></p>
思德安心里一急,他可不在乎军办纺砂成不成、凌啸这个善财童子会搂钱、他可是知道的,只要他凌啸今日对荆州八旗有所承诺。自己这个将军是一点不怀疑他的能力的。就凭他救皇上太后的功劳、一旦日后朝廷允许各省试行彩票业务,他凌啸一句话,就可以影响利益分配的,到那时,自己个人会得到更多。</p></p>
老思连忙道。”侯爷、我和你虽是忘年、但是一见之下、感到很对胃口。相信假以时日,我们定可成为忘年之交的。现在你办差遇到难处。我这做哥哥的怎么能不帮你?我看这样,依你、就依你的!我把军旗营调到武昌,听你调遣,不过,可不是双饷啊、那些个兵娃子要那么多的钱干嘛、还不是便宜了赌场和妓院?这可和皇上要重振旗营地圣旨不合。你把那双饷转成其他满营里军官的双俸,成不?”</p></p>
凌啸暗自揣算一番、脸上做出难色,心头却是狂喜。老四不是说不能随便用御赐板指调八旗兵吗?老子不用板指,这么轻易就骗来了一干五百人的汉军旗,要镇压个小股的哗变,还不是轻松多了。</p></p>
“好吧,老哥这么蒙爽,兄弟怎么可以忘记我们这些同族的同僚呢。</p></p>
就这样,荆州汉军就此此换了上司,宾主各取所需,接下来把酒言欢,气氛极是热烈。</p></p>
凌啸暗自观察周军和黄浩他们、却发现这几人极为桀骜不驯,对周边的满营官员固然不热乎、对自己和思德安好像也十分不耻。连个酒都不来敬一杯。看来。他们被满营军官排挤惯了。</p></p>
酒宴罢,凌啸和思德安谈妥明日就开始调动汉营,凌啸也当着众人承诺了八旗军官的好处。这才各自满意地话别。</p></p>
刚刚送走他们,凌啸就接到了康熙的密旨,整军大胆做,纺砂机上交。凌啸把肠子都悔青了。从这密旨来看,康熙既然支持整军。自己调个把汉军营还不是一纸文书地事情。何必承诺他们的双俸,现在康要自己上交纺积机,傻瓜都知道他想中央官办,凌啸不禁为自己的承诺犯愁起来,哪里去搞银子兑现自己的承诺啊?</p></p>
凌啸正要叫来顾贞观商议,大门处传来一声喊,“固伦长公主到!”</p></p>